而今他有了孩子,的确不该再去做无谓的挣扎,知道她好便好。
徐正白并不知道简桐没死的消息,他远在国外。
当年简桐失踪,徐市长怕他触景生情,后来提议要送他出国深造,徐正白同意了。
徐正白这一走,便一直到现在。
下午忙完,傅薄川亲自去了趟白家,白忠和白夫人也在,他们也听说了傅薄川与女人同进同出的事。
他们还从白晓口中得知,傅薄川想退了这门婚事,是以他来的时候,两人脸色难看得不行。
说订婚就订婚,说退婚就退婚,他以为婚姻是儿戏吗?还是当他们白家的女儿好欺负,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吗?
进了白家大厅,傅薄川也没打算坐,他这一趟无非就是说几句话而已。
“不知傅二少来我们白家做什么?”白夫人冷嘲热讽。
傅薄川没放在心上,果断的说:“我过来的目的,想必你们的女儿已经说了,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这一点你们尽管放心。”
白忠道:“既然不喜欢她,你当初就不应该同意订婚,下个月要结婚,你才说要退婚,你要我怎么向亲戚好友交代,这不是在打我的脸吗?”
有傅薄川这样的靠山做女婿,面子大得不行,早在订婚后,他在部队的人气也是直线上升,连遇见了亲朋好友,哪个不是羡慕得紧。
现在可好,傅薄川说不要了,下个月要结婚,他就说要退婚,他的颜面都要丢尽了。
“你怎么交代是你的事,当年订婚这事,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是她自愿的,我没有强迫的意思。”他再三强调,白晓还是义无反顾,他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既尽了孝道,又解了一难题。
“不过是许桐那个贱~人回来了,你以为退婚就能娶她吗?真是可笑。”白夫人不知哪来的自信。
傅薄川不怒而笑,但眸中并无笑意,他道:“白夫人,你自诩上等人,说话竟这般的粗鄙,我真怀疑你不是什么书香门第的。”
白夫人被堵得说不出来。
“今天过来,我也是表达了诚意,不管你们接不接受,这婚都退定了,既然没事,我也就先走了。”
白忠气得不轻,对着傅薄川的后背道:“你小子太狂妄了。”
傅薄川头也不回的道:“在我这个年纪,推门亲事,还不至于算得上狂妄。”
随着院子里的车子发动声,白忠拈起茶几上的茶杯,扔了出去,杯子应声而碎,茶水瓷片散了一地,但一肚子的火气,仍旧没能消散多少。
晚上,简桐醒来,正要和傅薄川出门时,她蓦然记起一事,手在衣兜里摸了一圈,但没找到。
见状,傅薄川已经知晓她的意图,但仍旧一本正经的问,“在找什么?”
简桐道:“今天宋妮不是留给我她的号码吗?我想打给她,我们一起出去玩。”
傅薄川忍住因阴谋得逞而嘴角微微挽起几不可见的弧度,他转过身来,装模作样的把手伸进简桐兜里,脸不红心不跳的道:“还真不见了,算了,她不去,我们也可以去,都一样。”
简桐哪里知道,下午趁她睡着时,傅薄川把她的纸条偷走,并扔进了马桶里,毁尸灭迹了。
简桐一脸茫然,“怎么就丢了呢?我明明就放口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