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一只手横过来,简桐吓得意欲惊叫,那双柔软的薄唇覆下来,简桐睁大眸子。
对她行不轨之礼的男人,不正是几分钟前在门口敲门的男人吗?
简桐挥动拳头打他,傅薄川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双手,并反剪在后。
傅薄川放开她,简桐抬手要打过去,男人也不避开,倒是她先心软了,抽了手。
“别以为这样我就不打你,我只是不想欠你而已。”
“你不欠我,是我欠你。”傅薄川把她的手抓住。
简桐也不看他,想抽回来,但男人没有放的意思,她只能作罢。
眼梢瞥去,房门仍旧纹丝不动,简桐语气不善的道:“你从哪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里。”傅薄川一指阳台。
简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见是阳台,瞬间明了。
易文的房间在她隔壁,只要从易文的阳台顺过来,就能进到她房间。
亏他想得出来,他也不怕掉下去摔死。
简桐紧张他,一时之间忘记自己在闹脾气,脱口而出便是,“你是不是疯了?要是掉下去怎么办?”
话出口,简桐就后悔了,她感觉说这话就是给自己打脸。
傅薄川心情豁然开朗,唇角微掀,“既然舍不得我摔下去,刚才就应该给我开门。”
“我不开门,你就不会跟我爸拿钥匙吗?”简桐恍然大悟,不可置信的盯着他。
读懂她眼里的信息,傅薄川道:“我不这么做,你会心疼我?关心我吗?”
爬楼,不过是为了得你一句心疼罢了。
简桐努了努嘴,很好脾气的没发,闷声道:“以后不许再这样子了。”
“嗯。”傅薄川轻声细语,末了,他又添了句,“进去点。”
闻言,简桐下意识的要往里挪,忽然又停住,“你不是不想见我吗?你现在找我是什么意思?”
她不懂,傅薄川只能自己动手,把她抱里头,“谁说我不想见你,我,”他顿了数秒,“我只是没想好而已。”
简桐目光与他平视,“想好什么?想好怎么面对我?面对一个被你大哥侵~犯过的女人。”
“傅薄川,你不用勉强,真的。即便是没有你,我还是继续生活下去。”
简桐没记起来,当时傅明川是想对她行不轨之事,但她死死抵抗,傅明川没能得逞。
连傅明川随口一说,不过是想堵傅薄川的心,谁知果真奏效了。
还真是无意插柳,柳成荫。
说实话,简桐还真会挑傅薄川不爱听的说,“侵~犯”两字,在他听来是刺耳的,甚至是难以忍受的。
傅薄川咬牙道:“大半夜的,我跑来找你,还做爬阳台这种事,你真以为我闲着没事干。简桐,你从没想过我的感受。”
简桐冲着他道:“傅薄川,你就算不介意,我介意行吗?”
傅薄川心里也烧着火,“我承认我介意,我的东西,特别是我喜欢的东西,我不允许任何占为己有,若真有那一天,我只会丢弃它,哪怕是毁掉,我也不愿它被人占有。”
简桐唇色发白,傅薄川的话也是根刺,尽管她记不起以前的事,但发生过的,真的挽回不了了。
除非时间能倒流,回到那一天那一刻那一秒。
简桐缩起身子,抱着自己的膝盖,“傅薄川,我知道你介意,我也介意,我们结束吧。以你的身份,不怕找不到比我好千百倍的女人,我始终不够好。”
傅薄川双手握住她的双肩,眉眼冷厉,颇有几分咬牙切齿,“难道我的来意还不够明显吗?若这两年过去,你没再出现,我或许也能把你从我心底狠狠挖掉,但偏偏你又出现了。”
那梦里的不真实,晃眼间,又触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