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有点纳闷,怎么提起这事。
“姐夫也是特种兵,听父亲说他受了两处不同感染伤但回国开始安然无恙,等到其他幸存者突然失踪时,才仿佛受到什么影响不明死亡的。
”
“这个没听仇朗提过。
”
云鹤道
“易风是在感染后那一年,我姐姐怀上的”乌兰眼圈红红的。
“什么,你姐姐可能会被胎儿间接感染,难道不知道?”云鹤双手一撑,贴在床上的脑袋抬起来,看着乌兰。
“我们都清楚这种可能和风险,特别姐夫。
当时他还没什么反应,但血检已不正常,坚决不肯姐姐冒险。
但姐姐坚持因为没有人试,所以谁也不肯定结果。
要是姐夫走了,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也没意思;如果有了孩子,能健康生下来也好有个寄托;万一孩子感染了,娘俩都保不住,也算一家团圆。
我姐姐脾气倔强,也就有了易风。
”
“哎,你姐怎么·····那你姐后来怎么又........”云鹤有点糊涂了
“她被胎儿时期的小易风感染了,结果姐姐生下易风不久就去世了!
”
乌兰的泪滑落在床单上
“好在易风现在跟正常孩子一样。
”
云鹤抬手,抹去乌兰的泪痕。
“所以····我不怕·····我跟姐姐一样勇敢。
”
王云鹤将乌兰揽到怀里,轻轻一吻。
良久·····良久····
卧室主灯熄了,床头温馨的光芒映红了不大的地方。
“老婆,今晚我只能趴着睡了?”一个声音问
“趴就趴吗,你问我干吗?”另一个声音答
“你说我趴什么地方睡好呢!
”
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
“讨厌鬼........”一声娇喘注满了漆黑的夜。
···············
AC222年9月。
这天,易风几个刚上完最后一节外语课,正要赶去训练场。
教授军事理论的张教官把几个孩子堵在教室,手里拎着4个帆布包。
“仇教官出任务了,让我把这几个包给你们,说里面有你们需要学习的科目以及教官心得和经验,让你们从今开始好好自学。
当然少年班的训练课正常上,这只是你们的额外加餐”
张教官交待完,前脚刚踏出门,就听得教室里已经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