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只是看到他,心里就莫名很不舒服,像是塞了块湿淋淋的棉花团,很闷。
“没什么。”
她垂过细卷长睫,别扭地回。
谢京妄安静盯着她看了叁秒,淡淡的薄荷清香贴向她,薄唇几近吻上她的唇。
江怡立马应激的偏开了脑袋,不给他亲。
“嫌我?”
他嗓音沉沉。
江怡下意识抓着安全带,指腹略微不安的在上面摩挲了好几下。
她抿紧唇,说:“你亲过别人。”
“嗯?”
谢京妄眉头一皱,有些好笑:“江小怡,你冤枉人也不能这么个冤枉法。”
这辈子就他妈亲过她一个人,什么时候出现了别人。
“还是说你有个小名,叫别人?”
江怡:“……”
她继续抠了抠安全带的面料,开口说话时藏着她自己都没发觉的阴阳怪气:“我听服务员说,有一个戴着帽子,穿着卫衣的男生,跟别人在走廊亲的水深火热呢,还舌吻!”
她抹黑的增添了“舌吻”两个字。
谢京妄定定看着她,忽的笑开了,张扬眉眼恶劣:“哦,原来你这是——”
“吃醋了啊。”
江怡身子不自觉僵了僵,嘴硬道:“滚吧你,我才没有,我只是觉得……”
她话还没说完,谢京妄扣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上来。
湿热口腔像被人彻底舔了一遍,江怡牙关被迫张开,谢京妄含着她的唇反复进出,舌头纠缠,半点气息都喘不出。
“宝宝,我亲你才会舌吻。”
亮晶晶的水渍黏在唇上,江怡下意识舔了下含进嘴里,谢京妄掐着她的脸,笑的得意。
“老子刚才给你买栗子糕去了,有个屁的时间跟别人亲嘴。”
说着,他从卫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热乎乎的栗子糕。
江怡因为跳芭蕾减重的缘故,口腹之欲不重,零嘴什么的平时吃得很少,也就爱这一口栗子糕。
谢京妄过来时,无意瞥见了这家卖栗子糕的店还开着。
唱完歌后,他看时间不早了,想着要是关门了,江怡今晚这栗子糕就要泡汤了。
于是出了ktv,下楼给她买了最后一袋栗子糕。
谢京妄占了理,越说越起劲儿:“宝宝,我一心只记挂着你,你倒好,居然倒打一耙,污蔑我和别人怎么怎么样了,还躲我,不让我亲……”
他叨叨了半天,江怡手里捧着那袋还冒着热气的栗子糕,耳朵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