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就没有怀疑是杨爱月在骗你吗?”
柳知云说:“当然怀疑过,按理说,我已经喝的人事不省,不可能再做任何事了。可是地上扔的纸巾、床上的血迹,这一切都说明我们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我也就觉得杨爱月说的是真的。”
我说:“当时房间有什么异常吗?”
柳知云摇摇头,“没有,除了床上有点乱,没有感觉什么不正常。”
我说:“你的衣服是谁给你脱的?”
柳知云说:“我不记得了,应该是我自己吧,我睡觉有个习惯,衣服总是按照一定的顺序叠放的整整齐齐摆放在床头的,那天我的衣服也是这样摆放的。”
我说:“你觉得你有自己脱衣服的能力吗?你连走路都不会走了,怎么还会自己脱衣服,更不要说叠衣服了。”
柳知云说:“我也觉得奇怪,难道是杨爱月给我脱的?”
我说:“杨爱月是怎么到你房间的?”
杨爱月说:“我也喝多了,隐隐约约记得我也是被人背上去的。”
我说:“进了房间里的情形,你还记得吗?”
杨爱月说:“不记得了,柳知云给我下了药,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发生了。”
我说:“你睡觉的时候脱衣服了吗?”
杨爱月摇摇头,“不记得了。”
我说:“问题就在这儿,你们两个都喝多了,连路都走不了,还是让人背上去的,那这个人只能是沈观了,可是沈观为什么要把你们背到一个房间呢?”
杨爱月说:“七爷,你是说沈观是故意把我和柳知云放一个房间的?不会的,他知道我喜欢他。”
许心妍说:“就是因为他知道你喜欢他,所以才要把你背到柳知云房间,这样你也就没脸再去缠着他了。”
我说:“这个事情疑点太多了,柳知云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不可能自己脱衣服,如果是杨爱月给他脱的,倒是可以解释的过去。但柳知云又说了,他的衣服是按照他的习惯整整齐齐叠放在床头的,杨爱月怎么能知道他这种习惯呢?所以这衣服只能是沈观给他脱的,沈观和柳知云是室友,知道他这种习惯。而杨爱月也喝多了,应该也没有自己脱衣服的能力,她的衣服是谁脱的呢,也只能是沈观。
“那么第二个问题又来了,如果沈观只是为了摆脱杨爱月,所以设了这个圈套,到了这一步,把两个人脱光了放床上,这事情就已经成功了,他到第二天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进入房间,这样被捉奸在床的杨爱月就再也没脸去追求他了。但沈观并没有进入房间,反而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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