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伯一聲不吭,看也不看聖安德魯一眼,就走向夏奴,夏奴發現是他時,內心居然有點尷尬,不太敢看亞伯的臉,但亞伯仍是面無表情,一把將夏奴從以撒身下揪出,以撒不滿地看了亞伯一眼,但沒有說什麼。
隨後,亞伯拉著夏奴進入泉水中,聖安德魯噤聲了,心裡有點後悔剛剛太多話,亞伯將夏奴一隻腳放在高處的岩石上,由斜下方攢刺著她的花穴。
「嗯、嗯、唔、唔…」亞伯那規律又沉穩的抽送頻率,讓夏奴又忍不住有了感覺,心裡卻懊惱著,自己是不是太容易有反應了,這樣會被亞伯看輕吧?但她沒有多餘的時間細想太多,因為亞伯隨後就加大了抽送的力道,讓她發出陣陣哭喊。
該隱虎吼一聲,見夏奴被其他男人操的欲仙欲死的樣子,雖然心下不快,但下體仍起了激烈的反應,他握住自己的陰莖,滿足的低吟了一聲,聖安德魯見狀本想模仿,但又覺得手淫是不對的行為,猶豫了一下,手就放下了。
以撒則單手撐在後方的岩石上,冷冷地看著兩人交媾,在心中暗暗評比夏奴的反應。夏奴則根本無暇顧及其餘三人如何,她全身上下好像被亞伯佔據了,此時此刻,她的身、她的心只容得下他。
旁邊一處岩石長有青苔,亞伯抽送她良久,夏奴花穴被他大加肆虐,雙腿酸軟,已快要站立不住,全靠亞伯手臂支撐,亞伯便將她放置於青苔上,夏奴便躺在柔軟的青苔上承受著亞伯肉體的衝撞,雙腿被亞伯高高舉起,以承受更加大力的抽插。
那根棒子在夏奴體內叫囂許久後,總算從尖端噴出一道液體,夏奴嬌嬌的喊了聲:「噢…亞伯…」亞伯只覺得全身筋骨都軟了幾分,才緩緩將肉棒抽出。
亞伯在心蕩神馳之際,聖安德魯見機不可失,將夏奴拉入泉水中,夏奴正享受著射精後的餘韻,被聖安德魯這樣一拉,驚叫出聲,但聖安德魯令她背對自己,雙手撐在泉水一側的石頭上,乾脆俐落地進入了她。
夏奴雙眼泛淚,難以置信會是這種狀況,亞伯坐在青苔上微喘著氣看著她,夏奴知其他兩人也是如此,雖然打從一開始就是四人輪著使用她,但鮮少有這麼公開的情況,夏奴想到這點,臉上又是一陣發燒。
聖安德魯溫言道:「女士,至少在這一刻,妳只屬於我。」夏奴心中一軟,門戶立刻大開,聖安德魯那粗硬的陽物便順理成章的貫穿了她的嫩穴,夏奴嬌吟著,肉棒和肉穴互相撕咬,兩人均是陣陣快意,再也停不下來了。
夏奴的花穴接連被四個男人插過,一想到這,她就覺得難堪至極,不知該做何反應,但身體卻代她先起了反應,夏奴只好鴕鳥的當作其他三人是不存在的,隨著每次的抽插,聖安德魯強健的腹部不住碰撞她雪白粉嫩的小翹臀,想到身後那男人的身體,夏奴身體又是一陣發軟,體內湧出熱意,在溫熱的泉水中感覺很是奇特。
聖安德魯那粗大的龜頭不住翻攪著她花穴深處的皺褶,隨著每次插入,夏奴緊窄的通道都為了迎合不同的男人,而被撐出不同的形狀,夏奴那敏感的花核早已被男人搞得紅腫,卻沒有饜足的時候。
聖安德魯捅入最深處,噴灑出白濁的生命之源,夏奴手一軟,差點因撐不住泉邊岩石而栽倒,聖安德魯抱著她纖腰,一面在她體內撒完所有的種子。
夏奴與四個男人交合完一輪後,早已疲累至極,只見其他三人都坐在泉水中的石頭上,審視著兩人,夏奴便想也不想,看到亞伯就撲了上去,她雙腳跨坐在亞伯身上,緊摟著他的脖子,臉貼著他結實的胸膛,舒服地睡去,亞伯立刻伸出雙手緊摟著她的腰。
其他三人都冷冷看著這幕,過半晌,以撒才笑嘻嘻地說:「看來若女主角可以自由選擇要懷誰的種,咱們大酷哥鐵定是首選!」
亞伯不冷不熱的說:「如果真是如此,那也是公平競爭下的結果。」
以撒聽出這話裡有得意之情,只是亞伯生性本就淡漠不易察覺罷了,冷哼一聲沒說話,該隱瞪著夏奴,沒說什麼。聖安德魯輕嘆口氣,用手指在水面上轉著圈兒。
除了進入夢鄉的夏奴外,四人各有所思,好一會都沒人說話,半晌後,以撒才淡淡地說:「最近部落頗不平靜,聖安德魯,你那邊還好吧?」聖安德魯據實以報:「我覺得西部落在蠢蠢欲動了,只是…希望是我多心才好,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算盤。」
該隱哼了一聲:「沒什麼好怕的!就算有阿卡洛在,東西部落兩邊的戰力、資源相差仍然懸殊,短期內是不可能翻轉的,大不了也就是再打幾場。」聖安德魯點點頭:「也是。」以撒卻面露憂思。亞伯伸出手指,緩緩地在夏奴柔嫩的腰際刮搔了幾下,以撒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夏奴過沒多久便悠悠醒轉,一抬頭看見亞伯靜靜的看著她,她直覺反應便是又摟住亞伯脖子,吻住了他。
亞伯緊摟著她的腰,深深的回吻,吻了很久,夏奴有些不支,亞伯便扣著她後腦勺,兩人極盡纏綿的舌吻起來。
其他三人看著這幕沒說話,直到亞伯放開夏奴,夏奴又忍不住再湊上唇去,兩人又開始深吻,以撒終於開口:「夠了!你們再這樣下去沒完沒了,回房去吧。」
亞伯有點不甘願地起身,卻將夏奴抱起,一手摟在她美背上,一手擱著她雙腿,一邊走一邊不住擁吻著,夏奴緊摟住他的脖子熱切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