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奴下了車,發現天使東部落的民房都是圓形建築,屋頂繪著五芒星標誌,而守衛帶她進入一座最大的圓形建築物,在經過幾道長廊,許多扇數不清的門後,守衛打開其中一扇門,將她推入房間,房間內已有另一名守衛。
「大衛,事情順利完成了?」
「當然,不然這婊子會在我手裡嗎?」
進門後,大衛粗魯的將夏奴推倒在地,鐵鍊碰地,發出金屬撞擊聲,夏奴忍住一聲悶哼,側躺於地,緊閉著眼睛不去看兩人。
「唷喝,看來還挺硬氣的,生下的小寶寶應該不錯。」
「李維,我很納悶,部落花大錢買這婊子回來,真的要作為生產工具?」
「哈,大衛,你那愚蠢的腦袋自然是無法明白,現在花了大錢,但如果這女人之後能生下像戰神阿卡洛那樣的後代,花多少錢都值得!」
「哼,說什麼龍族守護者的基因優良,與天使配種多好多好…誰知道阿卡洛是不是例外。」
「大衛,看來你對這事很不以為然嘛,不然你去跟天使長講啊?」
大衛不說話,打量著側躺於地的夏奴,夏奴胸前本就飽滿,因側躺於地,顯得椒乳更加集中豐滿,大衛看著乳房的形狀,眼神又起了淫念。
「大衛,勸你別動這女人,你不是不知道長老會議的決議…標下這女子後,篩選出部落裡最優秀的男人與之配種…阿卡洛的生父不過是個平凡的天使,唯一的長處就是把馬子,才給他把到了龍族守衛,今天我們把這女子標來,當然是要配最好的種。」
大衛哼了一聲:「只要別在她體內播種,其他事總行了吧?」李維沒說話,大衛走近夏奴,蹲下身來,夏奴仍緊閉著眼。
大衛俊逸的臉孔有點猙獰。「抬起頭來。」夏奴不理他,大衛伸手在夏奴胸脯上擰了一把,夏奴咬咬牙,還是不理大衛。
大衛伸出雙手,抓揉著夏奴豐滿的胸脯,李維皺皺眉,但又覺得大衛說的話也有理,便睜隻眼閉隻眼。夏奴緊緊咬住雙唇,不讓自己哀求大衛。
但大衛沒有想停的意思,他雙手往下移,輕捏夏奴的乳頭,夏奴不由自主有了身體的反應,乳頭變得堅硬,下陰也微微發熱,夏奴眼中沁出淚水,但她硬生生忍了下去,並索性夾緊雙腿,閉緊嘴巴,不讓自己有任何反應。此時,大衛見她雙唇豐潤,晶瑩欲滴,忍不住湊上唇,吻了她。
夏奴張嘴狠狠一咬,大衛的嘴唇滲出血來,痛哼一聲忙往後退。大衛大怒,欲甩她一巴掌,半空中卻被李維攔截,李維冷聲道:「我警告你,別對這女人動粗,若她破了相,未來的配種對象會來跟你這小守衛聲討的…」
大衛冷笑:「反正她是珍品,我們這小小上班族碰不起是吧?」說是這樣說,大衛卻脫掉褲子,李維緊盯著他,大衛一手舉起自己胯下大物,說著:「放心,我不會跟這婊子交合的,只是玩玩她也好。」
大衛將大物放到夏奴嘴邊,硬是掰開夏奴紅潤欲滴的唇,將大物強硬的塞入她口中,接著將下身一挺,至少有半根沒入夏奴嘴裡,大衛發出一聲爽快的呻吟,手就這麼鬆開了。
夏奴立刻用力一咬,大衛慘叫一聲,忙掰開夏奴嘴巴,抽出自己陽具,憤恨的瞪著夏奴,但李維緊盯著他一舉一動,因此大衛只好再三保證:「我只是玩玩她,不會對她怎樣,可以吧…」
李維不置可否,大衛又將夏奴雙腿強硬分開,夏奴抿住嘴,強忍住一聲嗚咽。大衛用手指反覆翻弄著夏奴的陰唇和陰蒂,在陰道口大力搓揉著,夏奴壓下一聲聲哭喊,但身體不由自主的流出愛液。
「看來很敏感啊…」大衛讚嘆著,李維卻說:「那是當然,她還是處女。」大衛心癢難搔,著迷的看著夏奴的陰道,說:「聽說龍族守衛受孕率極低,需要大量交歡才有助提高受孕機率…那我現在先跟她來一砲也不會怎樣吧?」
李維冷笑:「即使只有一萬分之一的機率,如果這女子偏偏運氣不好,懷了你這小鱉三的種,你再看天使長會怎麼來追究責任吧!」
大衛嘟囔著:「我的種哪裡不好…我的種可是萬中選一的!」說是這樣說,大衛卻將褲子穿起,但仍是對夏奴上下其手。
他的手撫過夏奴的酥胸,夏奴緊閉著眼,大衛便一手放在夏奴胸部擠壓著,一手往下滑,在纖細的腰窩處捏了幾下,夏奴身體一陣戰慄,卻強忍著,大衛的手仍然不安分繼續往下滑至陰部。
大衛的手就這麼左右開弓,一手置於胸部反覆搓揉,一手時而握緊夏奴整個陰部,時而用手指逗弄夏奴的陰道口,如此來回幾次,敏感的夏奴忍不住流下眼淚。
「很爽吧…很爽吧…看你這婊子還裝清純,以後有別的男人讓你爽。」說到這,大衛心中怨恨,不自覺加重力道,夏奴的眼淚流得更多了。見到她這種媚態,大衛忍無可忍,又脫下褲子,將胯下那物放在夏奴胸前,雙手抓住夏奴溫軟豐滿的胸脯,擠壓著自己那物。
李維正要阻止,但又想這的確不妨礙任務,就猶豫了。大衛食髓知味,奮力抓住夏奴的奶子,用胸脯夾住自己那話兒,夏奴的柔軟的胸脯因擠壓著大衛的堅硬而不斷變形,大衛看了興奮不已。
夏奴雙手都被反綁,只得閉上眼睛接受凌辱,心中一陣陣憤恨,胸部卻感到脹痛,高高聳起,大衛不斷說著淫穢的話:「妳也很想要…是吧 別閉上眼睛,讓爺看看妳那淫蕩的表情啊?」
夏奴的眼淚流出,卻始終不願張眼看大衛那汙穢的神情,以及在自己胸前不住擠壓的男性特徵。
大衛連連吼著:「啊─妳這婊子!操死妳!操死妳!啊啊啊啊!」
良久,大衛將陰莖從夏奴雙乳間抽出,對準夏奴清麗的面容,夏奴緊閉雙眼,只覺一道熱流灑在臉上,混著濃重的腥氣,心中又氣又苦,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