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心情大好的皇太极,正和他的海兰珠缠绵悱恻,甚至在商量孩子的名字。
一封济尔哈朗军报,让他回到做皇帝该有的状态。
这军报越读越生气,汉军旗两万人,蒙古兵二千人,让明军两天内给杀了,丢了大清的脸,但好在满八旗没有任何损失,同时明军也有三万多的损失,让他心里平衡了一下,没有暴怒起来。
这个战绩,乏善可陈,无功也无过。
只对军报上提到了吴三桂,皇太极来了兴趣,他想起了这个人,十几年前当着以号称勇猛出名的多铎的面,救走了父亲吴镶,让满人对这个汉人是眼前一亮,高看一眼。
看着吴三桂的行军路线,皇太极想起那天与文程和叶布舒讨论的情景。
当初范文程看出了济尔朗排兵的缺点,并提了出来,现在应验了,不简单。
叶布舒讲到了,消失踪迹的吴三桂是一条蛇,也应验了,这条蛇狠狠的咬了一口大清。虽然叶布舒没有没猜对吴三桂的行军方向,但嗅觉也算敏锐了。
“孺子可教”,皇太极对自己儿子评价了一句。
望着殿外房檐结的冰柱越来越长,皇太极觉的自己还是太着急了,小瞧了明军、也小瞧了洪承畴,看来要内外一起下手才行,再等等时机吧。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借这个机会让将士过一个春节吧,自己也可以抽出更多的时间陪怀孕的海兰珠。
皇太极很快下了旨意,济尔哈朗没等到斥责,也没有等到夸奖,只收到了一道全军撤退,进行休整的旨意。
”不打了吗?“,济尔哈朗觉的莫名其妙。管他呢,回盛京和家人过个年再说。
锦州城外豪格大营,叶布舒,刚进大帐,就被豪格拉到身边:
“来四弟,喝口酒,?下身子,”
鳌拜等一众将军也在一旁喝着,对于叶布舒来说,喝酒是不可能完成的挑战,几碗下去,面红耳赤,血气翻涌。
这时豪格把他如何赶走多铎的事讲了出来。
”本王是真没想到,这多铎自己上了一道奏折,结果让皇上把他关在家里了。”
”真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众人听完,也是哈哈大笑。
叶布舒也是听的有趣,多铎这个人按现在的话讲就是脾气大,受不得委屈,而且还孩子气,除了打仗就没什么优点了。
提起多铎,叶布舒想到了范文程,便随口说道:”大哥,这个范文程怎么样?。“
“这个家伙,是多铎旗里的奴才,一肚鬼主意”。
鳌拜听完接上了话:”王爷,不止啊!此人也颇有胆略,当年萨尔浒之战时,一人单骑劝降了营口卫所的守将,让太祖好一顿夸奖,在我大清的汉人中也有些名声。"
“屁,再如何!也是我们满人的一个奴才”,豪格不屑的说道。
“四弟怎么问起这个人来了?”
“不瞒大哥,接差事的前一天,在父皇处见到了这个人,听此人谈论行军布阵,还有些本事,才想问问大哥的。可听大家这么一说,他是多铎的的人,这人要让多铎用起来,将来怕是对大哥不利。”
”你想怎么办?”,豪格问
”我想杀了他”,豪格和众将听叶布舒说出这话,都感觉有点意外。
”四弟你想偏了,杀他,不过一句话的事,就算我当着多铎的面,杀了这个范文程,多铎也并不会真在意,只是如今父皇看重他,多铎并不喜欢他。你要是觉的他有些用处,把他要过来就是了。
“怎么个要法,多铎会给吗?”
"一个奴才,你拿五百只羊去换,多铎肯定换给你。"
"哈哈!"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叶由舒开始转移话题。
“五百只羊,我可不换他,不如换把宝刀来的强些。”
鳌拜听完,打趣道:“四贝勒,换刀有什么意思,不如换些姑娘来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