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拆了……”
男人指节拨弄几下,那块纱布轻飘飘落下。
他自己从上头垂眼望下去,看不大真切,只知道颜料染上了,便算成了。
“挺好的。”
姜念却看得不满意。
大抵是下针深浅不一,起初收着力道,后来他颤得厉害总和他较劲,就越刺越深。
于是一个“念”字,上面的“今”浅些,下头的“心”红得刺目。
回想这一处原先完好的皮肉,她难免懊恼:“我就说,不该刺的。”
韩钦赫却不以为意,去到她妆台前仔细照了铜镜,笑得心满意足。
“挺好的,要是没点特色,跟寻个刺青师傅有何异处?”
姜念却始终闷闷不乐。
“暧,”韩钦赫只得故意逗她,“你要不现在就骑上来试试?”
少女又气又恼,品出他的意图只问:“你时常会那样想吗?”
“想什么?”
“就是……我和你。”
思索片刻,男人一手垫在脑后,给了个更精准的说法:“你是说,幻想你。”
他用了一个词,叫“幻想”。似乎没听过,但也大致能懂。
“姜念,我才二十一岁。”他说,“想这种事,也很寻常吧?”
但凡他想的不是自己,姜念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又靠过来问:“会叫你觉得不舒服?”
她看看他,摇摇头。
便听男人在耳边笑一声:“那你不妨,也想想我。”
姜念耳朵都开始烧,捂着脸大喊:“你个登徒子,谁要想你!”
“啧,”他却认真思索起来,“说不准,想我的人还挺多的。”
这下姜念不羞了,又来瞪他,被人噙笑圈着手按在腰间。
“可旁人想也没用,都打上你的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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