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没有一个字。
看到这幅画,林牵洛的眼睛微微一眯,凝重的抬头看了众人一眼,对梁瑞雪道:“母亲,这信是谁送来的?”
梁瑞雪是叶屠苏养母,林牵洛早已把称呼从原来的梁姑姑,改为母亲。
梁瑞雪摇头回答:“是街头专门给人写信送信的邱先生。”见林牵洛脸色凝重,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这信,怎么了?”
林牵洛没说话,只把信递给梁瑞雪道:“大家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担心且好奇的聚集到梁瑞雪身边,朝那信纸看去。
冯苏木奇道:“画?”
冯蝉衣道:“几个小人是什么意思?”
李洵则凑近冯蝉衣阴恻恻地说道:“不会是恐吓信吧?”
冯蝉衣抬脚便狠狠踩在李洵脚背之上,嗔道:“李洵,你这家伙整天胡说八道。”
“我哪里胡说八道,你看这信正常吗?”李洵反驳。
“哪里不正常?”
李洵呵呵一笑,说道:“首先,这封信上片字未留,亦无团名,寻常人岂会如此写信?再者,你瞧这画的是何意?这明明描绘的是有人受伤,服药无效,唯有另请高明。”
李洵收敛起笑容,神情严肃:“至于这‘另请高明’所指,正是那幕后黑手。意图已经很明朗,这整封信,表达的便是……要想活命,就必须听我的。”
冯蝉衣听罢李洵的解释,凝神于那画作,郑重地点头:“李洵,你说的颇有道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
最后冯蝉衣抬头看向林牵洛,疑惑问:“究竟是何人,竟敢胁迫恐吓嫂子?他就不怕东厂报复吗?”
林牵洛无奈的笑了笑,接过信件,说道:“你们分析完了吗?”
李洵和冯蝉衣齐齐点头。
“当然不是。”林牵洛丢下这句话,未作任何解释,手持信件,大步往内堂走去。
此言一出,李洵与冯蝉衣的好奇心被瞬间点燃,二人急忙追向林牵洛。
冯苏木面露诧异,他自然不认为李洵的推测有道理,但此信究竟出自何人之手,又意欲何为——难道?
冯苏木心里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觅儿出事了?
冯苏木此时能想到的,只有十一公主襄觅。
继而他又摇了摇头,若是觅儿病了,宫里那么多太医,应当能治愈。更何况若是觅儿病了,她为何不直接说明情况,而是千里迢迢寄这么一封没有文字,奇奇怪怪的信来?
“那公主怎么样,与我何干?”冯苏木摇摇头,嘴里呢喃自语,旋即也跟着进了内堂。
走进内堂,林牵洛将背后的背篓轻轻放下,然后坐在石桌边,不慌不忙地倒了杯水喝下。
李洵、冯蝉衣已经迫不及待地丢下背篓围了过来。
冯蝉衣一边倒水一边问道:“嫂子,你有什么不同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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