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一会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捎副扑克过来。”
等列车员大姐要离开的时候,余天成又递了五块钱过去。
“成!”
列车员大姐接过钱,笑呵呵的离去。
很快,扑克牌就送过来了。
三个人吃完饭,余天成把扑克牌拆开,邀请两人打斗地主。
不输钱,输了往脸上贴纸条的。
原本余天成想着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反正不管谁输他都不吃亏。
但是对面俩人不同意,余天成也就只好少数服从多数,贴纸条了。
不一会,余天成和许佳欣的脸上就贴满了纸条。
“不打了,你们俩耍赖,田玥到现在都没输过一把,我这脑门上贴的,眼睛都快看不到了。”
打了俩钟头,许佳欣就彻底没心情打了。
这两人太赖皮了。
田玥这妮子打牌算得准准的,54张牌,第几轮出了什么,她记得清清楚楚的。
而余天成则是故意放水,每次一到田玥叫地主,他就一把好牌打的稀烂。
每次许佳欣一叫地主,俩人就打合伙牌,那默契的程度,跟俩人穿一条裤子似的。
而且余天成每次洗牌,还藏牌,耍赖,出老千,这怎么赢?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俩就是穿一条裤子的。”
许佳欣气鼓鼓的把脸上的纸条一把扯掉,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好像反应过来什么。
接着她指着余天成喊道:“余天成,你好阴险啊,我说你怎么喊我们打牌呢,是不是想着让我忘了打赌的事?”
余天成还以为许佳欣看明白什么了,故作不解的问道:“我又怎么阴险了?喊你们打牌,是觉得太无聊了,给你们找点事干,你这人好心当作驴肝肺呢?”
“再说了,你忘不忘打赌的事又能如何?”
“这床铺他没人住,就是没人住,不是你记得它,它就有人进来住的。”
“你看看这都过去几站了,有人进来问过么?”
“你要是想提前认输,就直接喊叔叔。”
余天成一句一句怼得许佳欣没话说。
“不可能,我就不信它能空一路!你急什么,还早呢!”
许佳欣翻着白眼,不再搭理余天成,拿起书本看书去了。
“可怜的孩子。”
田玥抿嘴笑着,摇摇头。
余天成这时候来了个电话,是张向东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