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法也是他爷爷说过的,但这种方法不能乱用,传说倘若照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则会大难临头,晋朝政治家温峤就是这么死的。
“。。。。。。”
花轮纯微微睁大眼睛,沉默片刻,怎么觉得中国的灵媒懂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知识。
然而当他们两人打开一号车厢的门后,就有两名女生在这里等候一会儿了,两边人相互看到后,都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
“孙耀前辈,您终于来了,太好了。。。。。。”
坐在轮椅上的清水森露出笑容,说。
“诶?孙耀大师,您怎么戴着个手铐?”
一旁的宫本明美就看到孙耀双手还被铐着,不解地问。
孙耀脸色尴尬,说:“这就说来话长了,不过你们没事就已经很好了。
清水妹妹,你的确很强不是吗?虽然有道具帮忙,但能冲进来,很多人不一定做得到。
”
“。。。。。。毕竟我不能再拖前辈的后腿了。
”
清水森虽然知道大部分功劳仍然归属于孙耀的方法和道具筹备,但她也感觉自己应该可以稍微跟得上孙耀前辈了。
随即的,清水森看了跟孙耀一起行动的美女刑警花轮纯,疑惑地问:“警官小姐,您怎么跟孙耀前辈一起行动了?”
花轮纯沉默片刻,她看到车厢这两名女生,而那名高中女生满脸恐惧,还真的跟孙耀在警车上跟她说的丝毫不差。
“我是来查案的,你就是宫本明美同学吧?孙耀先生说,你是被。。。。。。被某种不能确定的东西胁迫坐进来的,是这样吗?”
花轮纯到了此时此刻,她也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询问。
宫本明美点了点头,带着哭腔地说:“多亏了清水大师,还有孙耀大师,不然我可能已经被。。。。。。”
孙耀认为这列车厢的脏东西是用一种迷惑方式,让受害者自己在亚空间里认为自己被追杀,而爬上了车顶,这也是为什么只有司机看得到有人跳轨,而月台的人看不到。
只是孙耀不清楚这脏东西是怎么把受害者弄上去的,或许脏东西的能力还有些人无法理解的方面。
倘若他爷爷能告诉他更多关于那边世界的现象就好了,他成为灵媒后,接触到那边世界的事情的确越来越多了。
就在此刻,花轮纯已经帮孙耀解开了手铐,说:“你的嫌疑被解除了,请原谅我之前之前认为你在胡言论语。
但接下来要怎么做,地铁一直在行驶,两名学生是不是还处于危险之中?”
她心系两名女生的安全,但以现在的情况,她甚至不能呼叫同事过来支援,连写报告都不知道要从何写起。
孙耀手腕终于轻松了下来,他摸了摸手腕,没在意花轮纯的道歉,说:“现在只差一步,我刚刚进来后,它能用的方法已经全用了,现在轮到我负责处置它了。
”
他从袋子里取出一根红线,打开驾驶舱,驾驶舱内竟然空无一人,而孙耀却将红线绑在驾驶舱的操纵杆上,将红绳一直延伸到门口,再穿过五枚古铜币,然后将一根圆形的普通木头跟那支钢笔用红线缠绕,仿佛搭线了一般,让身后的几名日本人不明白其中道理。
“这种叫五钱引魂术,民间封脏东西的一种方法,这根红线是用柳树枝泡水浸过,而木为桑木,桑木和柳树枝都是招鬼之物,上面穿起来的铜币是寺庙中用过的古铜币,这种铜币很容易粘附污秽气,一旦线上面有东西通过,铜币会显示它走到了哪里。
”
孙耀简单解释了这种中国民间方术的用法,桑木是用来给那东西容身的,而捆绑的那支钢笔,则是他上午特意去拜访麻生樁家弄到手的,是麻生樁生前母亲送给她的礼物,传闻也是她生前视为宝贝的物品。
话音刚落,花轮纯和清水森等人就看到红线突然动了,起初感觉这根红线像是列车颠簸的轻微震动,但很快就感觉不对,红线的震动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而且规律有点像人在红线上爬行一样。
更加诡异的是,原本因为重力叠在下面的铜币,突然慢慢的自己往上挪动,抵达到地铁操纵杆为止后,竟然随着红绳震动,一点一点又往下滑,每滑落一次,铜币就会发出咔嚓的金属声。
这诡异的一幕让在场的人脸色苍白,仿佛真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往钢笔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