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又要开口,沈长念先一步开了口,“这几日没用,只是备着以防万一。”
这怪不了她,那方干净的帕子刚刚给了顾鹤安擦他手上的雨水,身上只剩这个泡过洋葱水的帕子了。
她想着,眼前却是猛地一黑。
是顾鹤安将斗笠戴到了她头上。
早上出门时顾鹤安问过她,但她嫌带上会压头发,就没戴,只叫小桃准备了油纸伞。
如今下的不大,沈长念也不在意,没想到顾鹤安会注意到这个。
沈长念抬手用胳膊擦了擦脸上的雨水。
她不觉着是顾鹤安狠心,若不是顾鹤安今日早有准备,恐怕躺在那库库往外冒血的就是他俩了。
顾鹤安的人又在寺里搜了一遍。
雨势却大了起来,冲着山上的道路,雨水顺着寺庙门口的台阶流下去。
晚上只能先在这待一晚,等第二日再下去。
麒麟卫的存在不能让外人知道,佟县令带来的那些人,一个活口都没留。
沈长念只能在灵泉寺的厢房里面凑合一宿。
洗漱完以后,沈长念坐在椅子上还有些担心,听见身后传来的动静就问道:“那佟县令最开始派出去通风报信的那个呢?”
顾鹤安在外面忙到现在,刚进门就听见这么一句。
“那消息是故意说给太子的。”
“陆家那个老奴压根没什么干女儿。”
沈长念这才舒了一口气,随即又想到什么,“夫君这是想将此事也栽赃给太子殿下?”
顾鹤安回京以后只需说陆家老奴的干女儿也死了,皇帝结合太子最近的动作,那自然就会觉着是太子动的手。
那时,太子可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顾鹤安伸手拿了架子上的手巾,回身站到了沈长念身后,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