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白昶永就主动谈起了傅启东。
“你上次怎么问起了傅启东?是在哪里听说了他?”
白苏心颤了一下。
自从傅云臣将那份证据残忍的摆在她眼前之后,她这一段时间都是纠结矛盾的。
她是相信白昶永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可是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会不会那时候白昶永也有不得已的时候。
那时候白昶永还不是教授,是不是工资并不多。母亲一直没有工作,但他们几个人过得的确是还算富足的生活。母亲生病是不是需要一大笔医药费,后来白岑能出国留学也需要一大笔费用。是不是白昶永不得已要了一笔不义之财?
白苏不敢确定。
傅云臣不管从哪里弄来的那份证据,关乎傅启东,自然不会毫无可信度。
白苏在两者之间摇摆。
这也是她一直没有勇气问白昶永的缘由。
没想到今天白昶永主动提起。
白苏再次陷入了矛盾。
“只是偶尔听到别人提起,好像爸爸和他认识。其实也是无关紧要的人。爸,晚上我们吃什么?突然有些想吃拐角那家的烧鹅了,我去买一份回来。”
她匆忙起身,抓着手机,就换了鞋出门。
她进了电梯,才敢自然呼吸。
她闭了闭眼,还是没有勇气和白昶永谈起这个。
怕答案是她不愿面对的那个。
哪怕只有一丝的可能,白苏也不想从白昶永那里承认傅启东的事情。
她宁愿当个胆小鬼,宁愿这一切都是她在面对。
如果这真是白昶永欠傅云臣的,那就由她来还。
从白昶永这里吃完饭,和他说了几句,就打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