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说靖王妃是被奸人所掳,有的说靖王妃是因为与靖王发生了矛盾而负气出走,更有甚者,传言靖王妃是被卷入了一场宫廷阴谋之中。这些传言越传越离谱,使得整个京城人心惶惶。
很快半个月过去了,云九传回消息,一路追去并没有发现王妃的踪迹。
慕容玄熠听闻云九传回的消息,身形猛地一晃,仿若遭受了重重一击。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绝望,但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浓烈的执着。
“继续找!扩大搜索范围,将夏国的城镇、村落、山林,一处都不许放过。本王就不信,她能凭空消失!”慕容玄熠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尽管其中透着疲惫与沙哑。
京城里,流言蜚语愈演愈烈。顺王也得知了此事,快速怂恿大臣们,对康仁帝的病重之事大做文章。
朝堂之上,顺王交好的大臣上前道:“摄政王殿下,皇上病了也有大半年了,一直未见好转,微臣甚是担忧,微臣斗胆去探视一番。”
慕容玄熠目光如炬,冷冷地看着那大臣,说道:“本王之前已明令禁止任何人探视皇上,此乃为皇上养病着想。你身为臣子,难道要违抗本王的命令吗?”
那大臣被慕容玄熠的气势所迫,微微低下头,但仍强辩道:
“殿下,臣一片忠心,只是牵挂皇上龙体,且皇上若知晓臣等心意,想必也会欣慰,殿下此举是否过于严苛?”
顺王这时也站出来,假意叹息道:“老五,你这般阻拦,莫不是心中有鬼?父皇病情究竟如何,我们都无从知晓,你这样独断专行,叫我等如何能安心?”
慕容玄熠冷哼一声:“顺王,你上次大闹养心殿之事本王还没与你计较,现在又怂恿大臣在朝堂上无视父皇的旨意,试问你何居心?”
来人!慕容玄熠一声令下,禁卫军迅速涌入朝堂,将顺王及其党羽围在中间。朝堂上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大臣们面面相觑,噤若寒蝉,谁也不敢轻易出声。
顺王脸色骤变,当下大声喊道:
“老五,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对父皇忠心耿耿,你这般行径才是妄图谋逆,你以摄政之名,行专政之实,将父皇软禁,现在又想对我动手,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慕容玄熠不为所动,眼神冰冷,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沓信纸丢在顺王面前:
“顺王,你这是心虚了吗?倘若你心中并无那悖逆之念,那么,这些信函又该作何解释?这里面可是白纸黑字,记录着你私自饲养战马以图贩卖,暗中圈养私兵,以及公然买卖官职的种种劣迹。”
顺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但他仍强装镇定,弯腰捡起信纸匆匆浏览,狡辩道:“老五,你这是蓄意陷害本王!”
慕容玄熠冷笑一声:“蓄意陷害?那你且说说,信中所提及的与你秘密会面的那些江湖人士、频繁出入你王府的可疑商人,又作何解释?还有这信件的笔迹与印章,皆与你王府往来信件一致,顺王,你还想狡辩到几时?”
当然这里面的罪证假假真真,原本想等证据确凿,但现在他没有那个时间了。慕容玄熠深知,局势紧迫,若不先将顺王扳倒,朝堂纷争只会愈演愈烈,他便无法全心全意去追寻袁鹰。
那些信件虽有部分疑点,但已足够让他在此时占据上风,对顺王发起致命一击。
顺王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微颤抖,却一时语塞。朝堂上的大臣们听闻此事,皆惊愕地看向顺王,窃窃私语。
说罢,慕容玄熠转头看向禁卫军统领韩寒:“将顺王押入天牢,等候审讯。若有反抗,格杀勿论!”禁卫军齐声应和,上前欲捉拿顺王。
顺王奋力挣扎大叫道,“慕容玄熠你是恶意报复,我要见父皇。”
顺王被押解下去后,大臣们个个惶恐不安。
慕容玄熠深陷内忧外患之中,一边要应对朝堂的纷争,一边又放不下对袁鹰的思念与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