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举起她的手,两只交握的手上,都多了一枚戒指。
“如果要结婚,也只会是和你。”
时渠几乎忘记了呼吸。
何夕姐姐……要和她结婚?
她在沙发上睡着了吗?
姐姐说很爱她,要和她结婚……
何夕吻她的嘴唇,撬开她的齿关,轻扫她的上颚:
“小渠,呼吸呀。”
“我……”
和呼吸一起发生的,是眼泪,
“姐姐……我真没有想到……”
我一直以为,这段关系是我强求来的,是我用喜欢打动了你,你可怜我,才跟我在一起。
每一次发现你好像比我想象中要更喜欢我一点,我都开心得不行。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藏着这么多心事呢。
难怪我总觉得你别扭。
何夕姐姐的爱跟她的人一样,冰山一角都足以让人心动,可是深挖下去才发现还有数不清的惊喜。
“今天有点爱哭哦。”
何夕的脸贴过来,蹭开时渠脸上的眼泪。
轻柔的、带着绵绵爱意的吻。
时渠软倒在地毯上,
那只在玄关没能按她所想伸进来的手,此刻终于掀开了她的衣服。
“嗯哼……何夕姐姐……裤子、裤子……”
何夕把那条蹭得滑下去的裤子剥掉了,小夜灯四散滚开,眼睛早已看不清,但触感还在。
她的吻落在她耳边:
“今天不仅爱哭,还这么敏感啊。”
时渠被抵在她腿上,挣扎着往上逃,磨蹭间又是一阵战栗:
“我没有……”
姐姐又想耍她。
“嗯?可是裤子已经脏了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