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丑吗?”汪灿看齐意不回话,语气不耐的又问了一句。
齐意眨了眨眼,忽然笑了一下。
“挺好看的,我喜欢。
”
“喜欢什么?”
汪灿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喜欢你的头发啊!
虽然薅起来费劲了一点,但并不影响我给你薅成秃子。
”
“你他妈的就知道欺负我,老子走了两个月,我养的花呢!
你要是给我养死了,信不信我一枪狙了你。。。。。”
汪灿看着突然冲过来的齐意,将被他单肩挎着的背包和手里的黄瓜扔在了地上。
“你出去浪了两个月,…回来了不起了是吧?抢我黄瓜,还骂我恶心?呸呸呸,信不信我抓起一把屎抹你脸上?我就给你的花养死了你能怎么地?你知不知道家里多少活?你到是潇洒,我他妈的昨晚差点猝死了你知不知道?”
齐意一把薅住汪灿的头发,抓着他就往书房里走。
被薅的直弯腰的汪灿:不如烂在外面了。
齐秋:呜呜呜呜~灿哥回来了,我就知道,灿哥最爱我姐了,我姐一句喜欢,他就出现了。
黎簇磨着牙把窗户关上:是恶心,你们都好恶心啊!
黎簇低头把卷子当成齐意,做死你!
!
!
三分钟后,齐意一脚踢开了书房的,一个滑铲出溜到院子中间,跪地双手展开,仰天长笑:“老子又解放了,哇咔咔咔~”
汪灿:“。。。。。。。”
我就是个贱皮子,我回来干什么!
晚上,点灯熬油处理事情的汪灿抬手把自己的脑袋抓成了鸡窝状。
两个月,她居然在账本上画了两个月的奥特曼。
还是连环画。
“灿灿~”齐意嘿嘿一笑,端着一杯血红色的饮料走进了书房。
看着让他烦心的罪魁祸首,汪灿感觉现在有肺病的不是吴邪,是他。
肺快气炸了。
“这是什么?你下毒了?”
“鲜榨粽子汁。
”
齐意一脸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