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倏地狂热吻住她,双手钳住她,与她十指相扣,钢筋铁骨一样用身体当做囚笼,“二十七结婚,修养一年,二十九怀孕,三十生子,儿子女儿都可以,一个就行。”
温素被他激荡的吻榨干氧气,急促呼吸间又被话震的痴傻,直勾勾盯着他,“我不能生。”
男人用力嘶吻她唇角,语调暗哑,却一往无前的坚定,“先结婚。”
温素开始挣扎,手肘推搡他,腿脚踢踹他,“我不结——”
她拼尽全力,与他如同隔靴搔痒,衬衣下胸膛热度更添一倍,滚烫激红,释放独属于男性的狂野攻击力。
温素魂不附体,胃里陡然翻涌成片,一阵阵冲上喉咙,她咬紧牙关强忍,脸上煞白的脸色,成了青灰。
谢琛蹙紧眉,眼底黑沉沉的浪潮强行压制,只剩澎湃的心跳撞击她,“不舒服?”
温素奋力推开他,伏在沙发边,接二连三干呕。
谢琛略一僵,扶她后背。
他见多识广,生理反应,还是心理反应,区分的清,眉头越皱越紧,“很难受?去医院。”
温素摆手制止,“你挤到胃了。”
谢琛怔了一秒,面上闪过后悔,等她稍稍缓过,握住她手,“下次我注意。”
………………
管平打开阅读灯,在驾驶座看完七份文件。
谢琛上了车。
白天对谢大那番话,没有夸大其词,却模糊了眼下。
黑夜危险,黎明前的黑夜更危险。
李家能走到今天,都不是蠢人。
他们敢动,不是看不清局势,恰恰是看透彻,狗急跳墙,一不做二不休,彻底闹大。
狂狼掀起吸引足够注意,一能席卷对手,二能趁乱逃脱一两个种子。
谢琛对一,早有防备。他父亲和谢征,也不是好相与的软柿子,等于两手准备。
当务之急是二,三和五年前扩张整个北方,每年净利润打底十五亿。刻意揽钱,操作得当,一年二十亿不在话下。
四年资金流失累计百亿。
这绝不是一个小数目,足够李家核心撤出海外,东山再起。
李璨恐怕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他性情偏狭,不会安心当李春来的垫脚石。
届时李家到海外,资金上只能仰赖他。
他摇身一变,垫脚石成掌舵人,既报复从前之怨,也能靠李家人快速发展。
谢琛必须掌握这百亿资金流向。
如何掌握呢?
肖云漪能被架空,却无法被逐出三和,这其中的差别,大有文章可做。
………………
温素凌晨睡,第二天八点起。
洗漱完,保姆叫她下楼吃早餐。
谢琛一夜未归,蔡韵还没来。
三米长近一米宽的餐桌旁,只坐了她一人,悬吊的水晶灯璀璨耀目,折射的光彩圆圈流荡飘忽,温素一时出神。
她身影细薄瘦弱,双眼放空,周围装修浮华奢靡簇拥她,一种孤零零思念的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