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棠在调教室的笼子里跪趴了一夜,一根银色的链子缠绕在脖子上,尽头拴在了笼子的栏杆上。
白色的身子遍布鞭痕,或深或浅,还有腰部的铁皮贞操带,形成视觉冲击。
依旧是全身酸痛,尽管笼子里铺了一层厚厚的垫子,但周婉棠睡得还是不踏实,不时睁眼看看,但实在是懒得动弹。
早上七点,宋屿澈端着一盘酸奶燕麦片,推开调教室的大门,看着角落在还在熟睡的周婉棠,隔着笼子把她戳醒。
小狗伸了个懒腰,疲惫地从笼子里爬了出来。
看到放在地上的盘子的时候,她便又明白K9又开始了,因为没有勺子。
她跪趴着伸出舌头来一点点地舔着碗里的酸奶和谷物,宋屿澈赞赏地摸摸她的头。
她吃完了的时候,宋屿澈拍了拍她的头,“进去吧,晚上见。”
一共放她休息了三四天,脖子上的狗绳就又栓回来了……
周婉棠习惯性地呆楞了两秒,“是,主人。”,随即便往笼子里爬去,只是宋屿澈准备落锁的时候,她眼神闪烁开口,“主人,小狗想去厕所。”
宋屿澈挑眉看向她,她迅速低下头,他有些危险地开口,“小狗可以说话吗?”
若非隔着笼子,周婉棠相信巴掌绝对会甩过来。
“小狗明明在笼子里尿就可以了。”
周婉棠脸色僵硬,睫毛眨动的频率加快,明显是被刺痛了。
“求主人……”
“没用。”
宋屿澈落锁起身俯视着笼子里的伤心小狗,低沉命令,“抬头看着我。”
她四肢撑在笼子上,努力仰起头来看着被笼子栏杆遮挡的主人,水眸因为恐惧和担忧轻轻泛滥。
很像博美,又很像萨摩耶。
“K9或者穿刺,今天必须有所突破。”
她是更害怕羞耻,还是更害怕疼痛?像小狗一样汪汪叫着,抬起一只腿来撒尿,戴上调教室里闲置的犬奴套装被关在笼子里,用小狗的方式取悦主人,还是忍受血肉被针穿过带来的疼痛?
“最后五秒。”
“五”
要哪个?K9有所突破,他会不会让自己称贱狗,母狗,骚狗?会不会让自己在野外爬行?他绝对干得出来!
“四”
但穿刺真的好疼,打针就很疼,他要穿哪里?乳头?阴唇?锁骨?真的好疼!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