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江筝左思右想的时候,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伊莱赤裸着上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散开的头发还滴着水,瘦削的下颚线如刀锋一般。
江筝干笑了两声,拿起一旁的被子就打算溜走,“我……我去隔壁睡!”
美男出浴固然让人心动,但伊莱赤裸裸的眼神却让江筝后背发凉。
岂料,她刚一动就被伊莱摁了回去,一抬头就对上伊莱阴恻恻的眼神。
“新婚之夜,你打算去哪儿?”
“那个……你伤还没好,所以我去隔壁睡!”江筝颇有些气力不足道。
伊莱因重伤从战场上退役,虽然表面上看着没事,但实际上内伤根本没好。
伊莱伸手抚摸着江筝白皙的脸颊,倏然在她耳边低沉地笑了笑,“我确实受伤了,但也不至于让自己的新婚妻子独守空房吧?”
还没等江筝有所反应,唇上就传来一道温热,伊莱反手扣着江筝的后脑勺,把人紧紧地摁在怀中,在她的双唇上极尽研磨,直到江筝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才狠狠地咬了对方一口,接着才把人松开。
江筝气喘吁吁地趴在伊莱的胸膛上喘息,头顶传来伊莱略带调笑的声音,“还觉得我不行吗?”
江筝被欺负哭了,有气无力地在伊莱的胳膊上拧了一把,结果没多少力气反而像是调情,“伊莱,你……”
轻声细语,反而像是催情的良药。
伊莱眸色一深,将人重新压入床榻。
他的玫瑰为他绽放了一整夜,每当欺负狠了,花蕊总会掉出些许汁水,混乱中伊莱打翻了床边的水杯,水渍顺着掌心落下,至明方休。
……
第二日,江筝回江家收拾行李,差点没起来。
伊莱本来要陪江筝一起回去,结果军部临时有事把他叫走了,伊莱只好承诺早点结束去接江筝,临走的时候还把人欺负了个够才神清气爽地离开了。
江筝到江家的时候,发现一大家子都在。
江父,江母,就连江朝也在。
“哟,这不是江筝嘛?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怕不是嫁过去第一天就被中将厌弃,这才灰溜溜地跑回娘家吧?”
虽说当时江筝临时替嫁,免去江朝嫁过去,但江筝的所作所为却让临阵逃脱的江朝成了众人的笑话。
这些闲言碎语传进江母的耳朵里,她对江筝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江筝挑了挑眉,嘲讽道:“就算我被厌弃又能如何?谁能像她江朝一样在婚礼上临阵逃脱,不仅自己成了主星球的笑话,还把江家的颜面丢干净!”
“你!”江朝当日子啊大庭广众下被伊莱驳了面子,本就成了一桩笑话,本就难受得紧,江筝的话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我怎么了?”江筝冷笑一声,“难不成是我教你逃婚的?我一心为江家的颜面着想,你居然还如此说我!真是没良心!爸爸,您说呢?”
一时间两人的目光齐齐看向一直不说话的江父,等待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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