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的性子,你我皆知,其活波开朗,虽经历重大的刺激,但应当不至于如此想不开才是,先前我还以为是她将事情讲与你听,你的嫌弃刺激到了她,她才会。。。。。。”
“就算得知被糟蹋一事,我也绝不会嫌弃她的。”
“所以你今日前来也是因为觉得芸儿之事,事有蹊跷”
并不说话,夜子宇只是点了点头。
此时,安兰羽深觉得方才时雨是在托梦告知自己还有害自己之人的存在,想至此,安兰羽眉头紧皱,欲多说些什么,却见小琴打了水回来了,遂小声说道:“此事,容我暗中查查,若有消息自会告知于你,如若无他事,二皇子还是先行离去,久了难免会有些闲言闲语,这样便不太好了”。
“如此,那本皇子改日再来拜访”
“二皇子有心了”
见的自己刚刚打水回来,夜子宇便要离去,对此,小琴甚是不解,待夜子宇离去以后,才眉头紧皱的回了安兰羽身边,将打来的茶水放下。
见得小琴如此单纯的将自己心思表现于脸上,安兰羽倏地想起单纯的时雨,不管是出于保护还是对其初来故而有些不信任,无论何种原由,安兰羽都不想将小琴扯入这件事情之中,故而并未多解释些什么,拿起小琴刚刚打来了茶水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若有所思的慢慢品尝。
最后因被风吹的有些头痛,安兰羽这才回了房躺下休息一会。
直至第二天夜寒清才从昏迷中醒来。
多日昏迷,公文早就堆积成山,无奈之下其只得拖着重伤的身子去往书房内,成日在书房内批阅公文,不眠不休。
期间,安兰宁时常去探望夜寒清,因此王府众人皆对她赞赏不断。
小琴本是爱八卦之人,故而这些事情没少义愤填膺的说与安兰羽听,那模样颇有替安兰羽打抱不平之感,先前听着,安兰羽的心还会有些痛感,后来听的多了便麻木了。
晌午时分,安兰羽用过午膳以后,便去往了于管家的住所。
远远见着安兰羽前来,于管家赶紧上前迎着。
“羽妃可是来找老奴的?”
“正是”
“羽妃,你这身体还没好利索呢,若是有事让小琴传唤老于一声便好,又何至于亲自跑这一趟呢”
“屋里待着乏闷,便想着出来走走”
“外边风大,羽妃里边请”
听此,安兰羽点了点头便带着小琴进了屋。
“不知羽妃此番前来找老于所为何事?”
“这不是回来以后就没见到茯苓那丫头,有些想她了,听小琴说她是家中有事回了老家了,故而想来问问于管家你,不知其归期是何时?”
“莫不是羽妃对小琴这丫头有何不满意?”
听此,小琴急了,并未等于管家说完,径直跪到了安兰羽身前“主子,可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惹您生气,要打要罚都可以,求主子别不要奴婢啊”。
见此,安兰羽伸手将小琴扶了起来,“傻丫头,我没有不要你,只是茯苓伺候了我那么久,故而关心下她的行踪罢了。。。。。。”
听安兰羽如此说,小琴这才放下心来,退至安兰羽身后。
“羽妃有所不知,羽妃今后怕是见不到茯苓那小丫头了。。。。。。”于管家边说边叹息着。
见此,安兰羽心中一惊,“这是为何?”
“今日清晨,便有一妇人来了府里,说是茯苓老家的邻居,特来告知我们茯苓的死讯”
“什么?那妇人可有说明茯苓的死因”
于管家点了点头说道:“那妇人说是昨夜里,茯苓父亲欠下赌债的债主找上了门,见茯苓姿色不错,欲带走茯苓去还债来着,茯苓不从,以死相逼,最后债主不依,茯苓便自缢了,后来,她们一家子人悲愤不已,欲跟债主拼命,一个个相继死在那债主手上了。今日清晨,老于派了家丁前去查验,情况属实,这不,老于也是才安葬茯苓一家人回来没多久”。
“原来如此,倒是辛苦于管家了”
“辛苦说不上,就是可惜了茯苓那么好一丫头了,摊上这么个嗜赌的父亲,先是为抵赌债卖入下人库,后是为了还赌债而丧命,这丫头也真真是不幸”
听此,安兰羽却总觉得茯苓之死没有那么简单,碍于不能出府查探故而只能作罢,随后再和于管家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寻了个借口带着小琴离去了。
然而从于管家住处离开以后,安兰羽并没有直接回了落羽园,随意寻了一个理由将小琴打发了以后,其只身去了从旁人那听来的时雨自缢的假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