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法庆寺那夜,还要用力。
姜梒睁着眼,被迫听着魏策均匀的呼吸声,眼皮干涩,却仍不敢安睡。
室内黑暗如墨,不知过了多久,慢慢开始有光亮洒进来,隔着香暖的帐幔,如梦如幻。
不知何时,姜梒竟然发现自己能动了。她先动了动手指,又试探地轻轻挪动身体。果不其然,穴道已经解开了。
气上心头,姜梒报复心起,做足准备轻手轻脚的转过来,同魏策面对面。
锦被轻轻掀开一角,她小幅度活动了一下骨节,猛地扑过去,一口咬在魏策裸露的锁骨上。
犹如发怒的豹子,紧咬牙关,死不松口。
魏策皱着眉睁开双眼,轻“啧”一声。
百无聊赖道:“公主殿下属狗的?”
姜梒自觉用尽力气,可他都没什么反应,突然就觉得没意思。
果断松口,坐直身子,看着他,“那可能是同魏将军一样罢了。”
魏策得意道:“那只怕是夫唱妇随了!”
姜梒唇角沾着他的血,闻言笑得不屑,垂着的手暗暗摸到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架到魏策的脖子上。
魏策懒洋洋地半躺着,松落的几缕头发,尽数堆在胸口。
“你心狠一些,可就只能做寡妇了。”
说着,他还趁机抬手,随意搅弄着姜梒的发尾。
甚至还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确实比那几个俗物闻着香~”
姜梒嘴唇发抖,登时暴跳如雷,手腕用力划过,魏策的脖子上便浮现一道狭长鲜红的血道。
“下次,我可不会再像这样失误了!”姜梒嘲讽地看着他,凉声警告。
几次三番拿他屋里的妾室通房的来侮辱她,真是恬不知耻!
魏策眉头轻挑,黝黑的眸子里似是燃起熊熊烈火。
他先是抬手摸了一下,渗出血的细小伤口,再是随手扯过姜梒遗落在床榻上的丝绸外衫。
用力扯下一布条,信手绑在脖间伤口上。
姜梒站在床下,对他随意弄坏自己的衣衫满不在意。
“你若不滚,那我就喊人了!”
“喊谁?你那个暗卫吗?只他一个人你觉得是我的对手?”
魏策不屑轻哼,“少拿糊弄褚丞那一套来吓唬我。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突然起身,瞬间压迫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