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热气的汤汁顿时洒了他一手,混合从伤口里冒出来的血,汇作一起,啪嗒啪嗒往下滴。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呢。”
魏策质问她。
见她不为所动,魏策的愤怒更甚,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起来,逼她看着自己。
“我不明白,我们都已经成婚了,孕育子嗣乃人之常情,为何你会不愿意孕育我们的孩子?”
“难道你还惦念着褚丞?”
钳制她手腕的手缓缓收紧,魏策的眼圈泛红,若她真是承认惦记褚丞,那下一刻不知魏策该发什么疯。
见她无言,魏策意识到自己过激。姿态放低,似是诉说哀求道:“这种药伤身体,不愿生那你告诉我,何苦作践自己!”
姜梒戏谑一笑,反问道:“原来你知道这种药伤身体啊~~”
“那时不是还说:无碍,可以当做安神汤来喝……这么快就忘了?”
魏策表情一僵,双眼霎时满是抱歉,只一瞬便闪烁着泪花。
“那药喝多了,恐难能再孕。你敢说你不知道吗?”
“不!你知道,你都知道。”姜梒挣脱他的手,重新坐下。
自言自语道:“也是我思虑良多,多此一举了。说不定早已无法孕育生命,何苦为难自己。”
魏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姜梒继续,“魏国公怎会想到,我这个不大听话的工具,有朝一日还能让你念念不忘。”
她存了心想气他。
“自古的规矩,驸马爷不得纳妾……所以,若要子嗣繁盛,那只能有劳魏国公辛勤耕耘了。”姜梒柔声道:“实在不行,也可将封地上的郎君们接来,待国公爷累了,着他们替一替。”
魏策脸色越来越差,脖间暴起的青筋足以说明他的愤怒。
终于,他忍着怒火,丢下一句“做梦!”撞开垂头盯着地板的小丫鬟,摔门而去。
姜梒透过窗,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身影,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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