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意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用那种怒其不争的眼神看着黎簇说道:“今年的高考你再考不上大学,我就给你送西伯利亚挖土豆去。
”
黎簇:“。。。。。。。”
要不然他在复读一年?
搞个三进考场算了。
“回头,把齐秋送他们班去,到时候让他俩一起组队挖土豆。
”
都给你们发配边疆去。
惹急眼了,她把那哥几个都送去挖土豆。
远在家里正在研究新的献祭术法的齐秋:“阿秋~嘶。。。。我好像感冒了,不行,我得做个法。
”
“有人来了。
”
刘丧的耳朵动了动,话音刚落就看到汪灿和齐意嗖的一下就躲了起来,还给了他和黎簇一个,有人来了你俩还站那是不是傻的眼神。
刘丧憋屈了半天。
他想说他是智力型的选手,不是畜生型的。
你俩那个反应速度,是正常人类该有的速度吗?
妈的,都是畜生。
脚步声由远及近。
刘丧听了听后朝着他们比量了一个准备的动作。
汪灿点了点头,看向身后正在挠他屁股的齐意,握了下拳头。
要不是怕闹出太大的动静,他真的很想一巴掌拍死她。
顺便把雷管塞她嘴里。
齐意主打的就是一个人人平等。
他俩的屁股,她都挠了,你差什么。
你高贵个什么劲,凭什么不让她挠。
挠完后,齐意又顺手把他背包里的所有的苦茶子偷摸的给没收了。
揣的裤兜里鼓鼓囊囊的,格外的显眼。
汪灿恨的是牙根直痒。
他感觉他现在就个纯恨战士。
别人纯爱,他纯恨。
现在每天的心情的就实打实的恨周围的所有一切。
在家的时候恨账本,出门了恨天气,不过最恨还是齐意。
有一种恨出精彩,恨出奇迹,用恨感受生命的存在的感觉。
他不知道那哥几个到底是不是真的爱齐意,但他是真恨啊。
那手爪子欠的,都快给他的裤子挠破了。
他就想指着齐意的脑门子问她一句,你他娘的给我裤子挠破个洞,对你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