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自身在内,出自公中的肥肉,谁都不愿少咬一口。
我之所以特意向你阐明这一切,是出于对你才华的尊重,也为了让你在出售方子时,能够不存遗憾,毫无保留。
毕竟,做生意讲究的是双方满意。一锤子买卖,从来不是我蔡某人的作风。”
陶湘玉属实颇感意外,急忙恭维道:“大东家人品贵重,令在下感激涕零。”
蔡东家语带和风细雨,回道:“只因珍视君之才华,故吾言谈间自在无拘。”
对于蔡东家的口才,陶湘玉心悦诚服。
他一番言辞周全而盈然,真挚而不失雅致,远非那些油滑与狡黠之辈所能及。
陶湘玉原本已决定不出售秘方,却因此改变初衷。
然而,无论言辞多么悦耳,终须回归到金钱的实际考量上。
难能可贵的是,蔡东家不仅钱给的到位,话也说的令人感到心旷神怡。
正如蔡东家所言,这笔买卖确实让陶湘玉能够不存遗憾,毫无保留。
当然,她既然决定出售方子,便未曾考虑过任何保留。
若是对部分有心之人,蔡东家这一手,或许更能显其功效。
陶湘玉壮着胆子,半是玩笑半是肃然地开口:“蔡东家一直夸我有才,可曾设想,他日我会在芙蓉县自立门户,开一间属于自己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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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办酒楼本就在陶湘玉的筹谋之列。
她思索着,为何不趁这绝佳时机,探一探市场的行情和口风呢?
蔡东家审视着眼前,这位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妇人,眼中并未显露出鄙夷之色。
他只是友善地提点道:“才华与地位,是两条平行却不相交的线条。想在芙蓉县的主街立足开设酒楼,绝非仅凭才情所能左右。
若上头无权贵之势庇护,背后又缺本土宗族之力撑腰,一切皆为枉然。”
陶湘玉深知此言非虚,常言道,强龙难压地头蛇。
更何况,她现在不过是条微不足道的小虫。
就算她侥幸得以开设酒店,并且生意兴隆,日后势必会遭遇本地势力的联合排挤打压。
因此,开设酒楼的想法,陶湘玉只得再往后无限延期。
蔡东家的眼神深邃如古井,继续说道:“陶氏,我坚信你是个聪慧之人,不会选择在那些偏僻的小巷中开店,那样只会陷入低价竞争的泥潭,赚取微薄的辛苦费。
你拥有非凡的才华,而云间阁亦能赏识,这何尝不是一种强强联手,你说呢?”
陶湘玉还能说什么?
她只能轻声答道:“谢蔡东家指教,我甘愿出售方子。”
蔡东家微微一笑,语带深意:“陶氏,你手中定然不止咕咾肉这一味佳肴秘方。我平日里要事缠身,今日便请你大展厨艺,不妨一次多出几道秘方,我将全数买下。”
“这。。。”陶湘玉显得颇是为难。
现阶段而言,她肯给云间阁添增一道新菜,已经是达到了极致。
倘若再添新馔,恐怕会使得食客们的注意力游移至别处。
那么,她所经营的水产生意,又将何去何从?
蔡东家似乎洞悉了她的忧虑,坚定地做出保证:“云间阁如今炙手可热,急需推陈出新,不得不采取此类相应措施。
至于你的水产生意,无需有任何担忧,云间阁将恪守前约,既定之数照单全收。若阁内无法尽数消融,我自有解决之道。”
“得蔡东家此言,我便可安心了。”陶湘玉听罢,内心的重负终于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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