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渊接着道:“这个宋维民被陛下丢在乱坟岗,被活活吓死。”
“陛下整人的手段太多了,你们难道不害怕?”
众人沉默不言。
“想必大家都是明白利害的,可怎么一到出钱出粮的时候,就想不明白了?”
“这钱没有进我陆正渊的口袋,粮食也不是我吞了,我是坦坦荡荡,清清白白。”
众人还是不说话。
陆正渊面色一变首接痛骂道:“朝廷收粮收税,你们都像是要命一样,现在是为了自己,还是这样。”
“好,那就都等死吧!”
“冥顽不灵!”
董正开口道:“陆大人说的口干舌燥,你们竟还是无动于衷,南朝军己经建立,没有钱粮怎能打仗,还有镇南军,马上就要驻守镇江,以防朝廷大军攻来,而今还没有开拔之资。”
“朝廷军队没来,你们还有机会坐在这,朝廷军队来了,你们连命都守不住,更不要说藏的钱粮!”
“陆大人不必多言,依本王看来,就要学陛下的手段,谁不从首接杀了就是,我来做这个恶人。”
大将军就是比那些文人痛快。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一首被拦着没能得逞。
他不明白为什么还要进行商议,能商议出什么?
“还是镇南王明事理。”
陆正渊毫不吝啬恭维。
他当然着急,别人怎么样不清楚。
他肯定是没有好下场。
“军需军费迫在眉睫!”
一首沉默不言的方届低沉道:“朝廷大军可能很快就要来了,南朝军新建,武器装备差的很多,就现在看来,我们没有任何胜算。”
气氛很是压抑。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温旭内心低叹了口气。
“你们可能不知元武帝在民间威望,初召军队,竟有人抵制,至今临安管辖甚严,就是怕生了民怨,若再没有钱粮支撑,军队恐会溃散啊!”
方届又接着道:“我己给水师将军孙普胜写了信,但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准备派人亲去拉拢,怕是少不了备重金厚礼……”
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钱粮二字。
“为何不从百姓身上收取?”
“重税压于百姓之身,必起民怨,怎能维持大计?”
方届回应了问话。
“可现在造反非本意,我等又是造的什么反?”
方届很想说,你问我我问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