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关我了?”
“嗯。”
“嘻嘻~书生,你真好!”顾芳瑜顿时露出笑容,转过身一蹦一跳的走了。
见着她这般,顾川无奈摇头。
……
时间在这宁静的夜晚中悄然流逝,就像那沙漏中的细沙,无声无息地滑落。
转眼间,东方的天空开始泛起了鱼肚白,夜幕悄然退去,迎来了崭新的一天。
翌日一早,顾川修炼完心法之后,便在院中开始练习拳法。
慕仙儿和顾芳瑜从院外走来,盗门传人今天心情很不错,而且还颇为殷勤,抢过了夏家家仆的活儿,给顾川端来了一盆洗漱的温水。
待顾川收拳,走到那水盆前洗漱的时候,一旁的慕仙儿目光古怪的问:“你……昨晚给她施了仙术?”
顾川抬起头,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不然似她这等刁蛮的丫头,能做这样的事情?还给你端了水来,殷勤的跟下人一样。”慕仙儿道。
顾川看了一眼不远处在水塘里玩水的顾芳瑜,那丫头还时不时将目光瞥过来,他不由摇头道:“不过是解了她的禁闭,生怕我反悔罢了。”
慕仙儿只觉得有些好笑:“待这回过后,她该是知道要老实些了,不能再有小心思。”
“你倒是经验丰富。”顾川洗漱完,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裳。
这话一落,叫圣女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她柳眉倒竖:“你这气人的本事也一样,到底是谁教你的?”
人明明也没比自已大,却总是能张口就气死人,难道书里也教这样的本事吗?
“气人吗?”顾川摇了摇头:“非也,明明是你的心乱了,若是心不乱,便是我说什么也会无动于衷的。”
心乱了?慕仙儿一愣,目光逐渐古怪起来,这话似乎意有所指,难道这家伙看出什么来了?
过了一会儿,夏长君来了。
“古兄!”
夏长君见着正在喝早茶的顾川,走到他旁边坐下,皱着眉,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听说昨夜有贼人进了刺史府,还杀了不少刺史府的人,今日城中全都是衙门的捕快在搜查贼人……”
不等他开口发问,顾川便先开口认道:“是我。”
夏长君一愣,而后目光一凝,沉声道:“古兄,是不是樊家有猫腻?”
顾川瞥了他一眼,淡淡一笑:“夏兄难道就不怀疑,是我怀有歹心吗?”
“怎么会?”夏长君嗐了一声,斩钉截铁道:“古兄这般侠义心肠之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去探查刺史府?定然是那樊家有什么事情,才叫古兄忍不住出手。”
“而且……”他接着说道:“那樊家在扬州十几年,樊龙身为刺史更是一手遮天,这其中也不知道做了多少龌龊事。”
顾川笑了笑:“却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那樊家和辰龙堂的人勾结在了一起。”
“辰龙堂?”夏长君皱了皱眉,问:“古兄,说的不会是那白莲教的堂口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