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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所有关心情绪在看见身边还有个宋年年之后顷刻消散,一秒黑脸:“他是谁?”
他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难不成是一起举行婚礼仪式的小三哥。
原先没看到脸还以为是长得丑不敢漏,现在这么一看危机感急速上升中。
长得倒是挺好看的,气质也不凡,怎么就去做三了呢。
宋年年早就看柴少聪不爽了,嗤之以鼻:“你管我!”
他挺想陪万斯月进去的,但他的任务就是送万斯月回来,至此就只好先把人放下,依依不舍地:“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的话。。。。你随时叫我。”
虽然自知力量微弱,但还是想给予帮忙,哪怕她不要。
“好,还有,谢谢你送我回来。”万斯月浅浅一笑告别。
宋年年勉强着笑意,暗藏心酸,转头山车决然离去。
任晚风潇潇,吹得柔软内心赤疼。
回到屋内,因为刚才那一幕柴少聪又开始耍脾气了:“你这也太过分了吧,虽然婚前有商议过各过各的,但带回到家门口多少有点不地道。”
万斯月懂了:“那我下次尽量不让你发现。”
柴少聪:“。。。。”
虽然气不过,但万斯月可没有低头的意思,最后还是他倔强着又退一步。
今天在竞选台上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自以为感动慷慨大方道:“竞选的事情我可以帮你,但是有一个条件,你以后再也不要和那些人来往。你现在好歹是我的媳妇,这样做成何体统!你要回来,我就答应和你好好过日子,以后有需要肯定会帮你的。”
万斯月没听一个字,靠在沙发直接睡着了。
等到柴少聪把自己给说兴奋了,回到看见万斯月在那里呼呼大睡差点没被气死:“啊!”
他究竟娶了个什么人啊,这像话吗!真的像话吗?
他气不过,但是又不忍心看着万斯月睡在客厅里,最后选择连人带椅子一起拖回房间。
好歹也是媳妇,要是明天早上被人发现睡在客厅岂不是都要来笑话他。
这一夜万斯月难得睡了个久违的安稳睡,梦里遇见了好多以前遇见过的人和事,在美好中共度安眠。
可这份安稳并不持久,终于第二天一早的电话铃。
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
万氏出事了。
原先趋于安稳的股票市场忽然大幅度缩水,不少股民一夜之间身家全搭,前来讨说法的人将万氏围得水泄不通。
万斯月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能有那么大能耐的就只有他了。
一起跟随前来的柴少聪忽然十分兴奋,一直在万斯月面前晃悠求表现,用尽所有肢体动作求关注:来啊,求我,求我帮忙;说出来,说出来。
万斯月看都没看他,直接略过。
傻逼。
所有高管会议室紧急集合,商量着给出处理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