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傅玉泽推门而入,眼中世界独得那一抹倚在窗边的曼妙身影。
是他日思夜想了好几天的人儿。
拥抱入怀那一刻,呼吸再不受控收紧:“阿月。”
天知道他这两天想人想得快疯了,隐忍轻吻暗力抿咬。
万斯月呼吸失错,跟随引领伸手往后紧扣他的紧致腰身。
“傅玉泽。”
失控之余就连说话声都在颤抖。
傅玉泽回应以亲吻,情愫深注:“在呢。”
夜色朦胧中,窗边身影逐渐交错跌宕起伏,新一轮夜色渐奏。
再次停下,已是深夜,累倦渐入愉悦。
万斯月娇又羞,依偎炙热结实胸膛寻觅那一片熟悉温存,言语声轻柔:“谢谢你帮他们解决了困难,也帮我获得了竞选。”
傅玉泽自豪得很,嘚瑟挑眉以待求夸夸:“事情做好了就没有什么奖励吗?”
“小样,”万斯月哼哼一声,欺身而上反为主。
要奖励而已,多简单啊。
再做一次就是。
从傍晚到深夜,再到晨起东方,生命在延续,快乐在迭代,属于他们的高潮曲谱从未停止演奏。
要不是因为第二天是就任仪式迫不得已傅玉泽都不会让人起来。
“早去早回。”
他亲手给万斯月穿衣服,从里衣到大衣每一件都严严实实的,哪怕是脖子也要戴上围巾不允许一丝肌肤外露。
“我就在后台等你,等着你哦。”
“知道啦!”万斯月撒娇附以一轻吻。
这种不舍得分开的依恋感让人感到着迷。
·
万民广场,就任仪式在此举行。
今天的风比昨天来得还要更猛一些,冷风潇潇吹得脸刺疼。
继任仪式很简单,无非就是和各个区的负责人认认脸熟,出于礼貌再寒暄几句。
帕拉海没来,因为这件事直接被气得病倒了,但他的眼线颂帕却像个鬼一样始终阴魂不散出现在有万斯月的地方。
“老爷,她上台了。”
“老爷,她拿到继任证书了。”
“老爷,她在翻白眼。”
卧在病床上的帕拉海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被呛到:“你不用事事都跟我汇报的,挑重点的来说。”
颂帕应一声:“哦。”然后把电话给挂了。
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帕拉海:。。。。。。
或许他需要一点急救。
整整一个下午他都在被窝翻滚拍打发泄怒气,额头前的几根毛都被气得直直竖起。
现在所有人都来笑他不及万斯月,说他老了老了还不知羞耻只会耍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