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雨浓问简挺,古阳春节有何风俗,家中还有何人,他何时返的匡港,等等。
宾主把酒言欢,其乐融融,自不必提。
热菜上得差不多了,童艺乐和齐之润、丁西务都退了出去。
简挺给邢雨浓和自己的杯子斟满,端起要和她碰杯,说:“邢董,我还想问你个人。”
邢雨浓不很高兴,纹丝未动,说:“简弟,你叫我什么?难道忘了你我的百越之约?”
“噢,你看我这记性!”简挺一拍脑门,说,“邢姐,我认罚,自罚一杯还不行吗?”
邢雨浓这才微笑着端起杯子,与简挺碰了,说:“这个态度还不错,罚酒就免了吧。刚才说,问个什么人呢?”
“嗯。听说,你手下有个叫巴立群的?”简挺很随意地问道。
“哦,简弟怎么突然对他有了兴趣呢?”
“春节不是回古阳了嘛。”简挺随口编道,“有个酒场儿,酒后有个朋友私下问我,说他有点东西,想弄往南边去,就问我,说,你在匡港听没听说过这个人。我说,我刚去,别说匡港的人了,就连我们驻匡办的人,好几个还叫不上名字呢。”
“呵呵,这有些夸张了吧?”
“朋友说,巴立群是通达集团的人,我心里话,这就好办了。巴立群,我不认识,可邢姐,我认识嘛。我就问,你打听他干嘛呢?朋友说,不知道他这人是否可靠。我当时就想给邢姐你打个电话,可是,大过年的,不好叨扰不是?再者说,他这个又不是什么急事儿,今天见到你,就想起来了这桩小事儿了。”
“简弟,告诉你的朋友,此人不可靠!不可信!不可交!”邢雨浓很肯定地说。
“噢……”简挺满脸疑惑。
“怎么?我的话,简弟也不信吗?”
“不是不信,而是觉得很奇怪。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巴立群是这种人,还怎么会在通达集团邢姐的麾下呢?邢姐的眼里又如何能揉进沙子呢?”
“知我者简弟也。这个巴立群,原是边关贸易分公司总经理,年前已被我解雇了。”
“哦。原来如此。那么,谁接替了巴立群呢?”
“暂时还空着呢。怎么?简弟如有兴趣,正好虚位以待哟。”邢雨浓平抬下巴,抛过来一个媚眼。
简挺摇摇头,说:“再次感谢邢姐的美意!关于这个,百越那晚,简某已经表过心迹,不是三心二意之人啊。”
“也罢,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简弟志不在此啊。”
说完,邢雨浓神情黯然,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感叹道:
“相见恨晚啊。待我长发及腰,伊人归来可好,我已万国来朝,不见简郎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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