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惊讶于大红喜袍加于身的谢钰,竟然又帅又美得不可方物,简直就是真命天子哪?!这辈子能遇到谢钰这般的霁月风光,简直是比踩狗屎运还来得震惊。
三宝呆呆的望着犯花痴的两人,急忙催促道,“姐姐们,你们在干啥呢?师父已经念完催妆诗了,花棠姐姐您满意不满意,您得回话,不满意,师父好再吟一首。”
花棠这才收回贪婪的目光,佯装镇定,“哦哦!满意,满意,满意!”
她一连说了三个满意,三宝开心的如实转达,“师父,新娘子说,满意。满意,满意!”
谢钰顿时喜笑颜开,拉着龙风缎就走了进去。
“爷,你等等我!”
无心正要跟上去,却,被三宝先一步拦了下来,“诶诶诶,无心哥哥,你的催妆诗还没吟了?就想进去呢?于礼不合,于礼不合!”
被挡了回来的无心,焦急得在原地法打转,时下,天气冰冻,房梁上都挂了跟长的冰溜子。
他搓着手,来回踱步,“嗯……嗯……嗯……
月容在里面看着,焦急道,“你倒是快吟啊?”
看着月容两口子焦急得模样,接了龙凤缎的花棠,劝了一嘴,“你不帮帮无心吗?”
“爱莫能助,各凭本事!”
他一副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模样。
花棠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有三宝还环抱双手,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这可是他以前亲眼见过的,有的新郎为了催妆诗,那可是想破脑袋的,最后吟不出来,只能贿赂拦门童子。
他早有准备!
所以,他清咳了一声,提醒道。“咳咳!看看这个是什么?”
三宝将写了诗句的手绢扬了扬。
无心看到的第一眼,立即上前来抢,三宝要有预料,“嗯?!!!”
他摊开手,一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姿态,不留下买路财,是不可能过了这岗的。
无心自认倒霉。从怀里颤抖的掏出一个钱袋子,重重的拍在三宝的手中。
三宝掂量掂量后,摇摇手指头。“掏出来,快点!”
无心被冻的脸红脖子粗的,无可奈何又掏出来一个成色上等的玉佩,这可是他珍藏许久的。
三宝看了看,觉得此物他不能要,于是再摇了摇手指头,“换一个?”
随后,无心咬牙切齿的重新掏出一小锭黄金,“可以了吧?”
三宝这才满意的将手绢递给他。
无心拿到手绢,立即磕磕巴巴的念出催妆诗。
月容在门内听得,脸都黑了,果然,不是所有人都跟大少爷一样,文武双全。
“罢了罢了,进来吧!”
月容听完催妆诗后,立即将人唤进来。
无心擦了擦被冻的僵硬的手,“嘿嘿”直笑。
月容一副看傻子的模样,“呆子!”,随后,她接过龙凤缎。
三宝立即高声喝唱道:
“恭迎花家有女出阁啦!”
“恭迎月家有女出阁啦!”
随着声音落下,两个大男人便牵着自己的媳妇走出了闺房。
待来到正厅,太师椅后背上的图是谢钰画的,谢老爹跟卫氏,静妃跟先皇。由于,月容是从小就买进侯府的,不知身世,所以,就以侯府跟先皇为高堂了。
无心是家生子,他的父母是跟随侯爷征战多年的亲信,但是都双手殒命于沙场。所以,谢钰也给他画了一副双亲图。
看着栩栩如生的画像,几人也算是礼有所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