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身子,就不能乱用药,感冒发烧只能硬扛过去。
就是她现在这个体质,估计要比别人难熬一些。
傅老开了个方子,让徒弟去煎药。
做完这些,他才注意到一直站在旁边看着陆时韫。
“怎么是你送熙熙过来?”
陆时韫:“正好想过来拜访您,就顺道带她过来。”
傅老不疑有他,“这么早就到了,还没吃过早餐吧?不嫌弃,就一起吃点?”
“好。”
陆时韫只在傅老这边待了两小时,走之前进去看了颜熙一眼,她吃了点东西又睡了过去。
手机放在床头,仍然是关机状态。
屏蔽外界的一切,这也算是她当下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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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熙这烧持续了大概两天,起起伏伏的。这天晚上她人都有点糊涂了,缩在被窝里,一直发冷。
身体骨也疼,鼻子还不通气。
难受的她想哭,捂着小腹,嘴里喃喃自语着。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周聿深的声音。
在叫她的名字,挺温柔的。
就好像,曾经的周聿深,冲破了时空过来看她来了。
“熙熙。”
她艰难的睁眼,视野模糊,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她连打手语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本能的攥紧他的衣服。
她心里对周聿深的那种依赖,一时半会是很难改掉的。
最无助软弱的时候,她脑子里能想到的,也只有他而已。
颜熙觉得这只是一个梦,只有在梦里,他才会出现在她身边,这样温柔的照顾她。
这一刻,她真希望自己不要醒,这场梦可以做的久一点。
既然是梦,她也就没那么多束缚,本能的上手,牢牢的抱住他的腰。
脸颊贴住他的胸口,眼泪无意识往下掉。
好像回到过去。
第二天清晨,颜熙的温度终于降下去。
她醒来,头疼的症状减轻,安静的屋内,有隐隐的水声。她本来就口渴,这会就更渴,还有点尿急。
她慢慢坐起来,床头放着一杯温水,还冒着一点点热气。
她一边喝,发现床头柜上多了几样突兀的东西。
烟盒,打火机,男士腕表。
欧米伽碟飞系列陀飞轮腕表,是周聿深近期比较喜欢的款式,类似的家里有好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