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月看着周围各式各样的刑具,内心难忍惧怕,脆弱的模样,让人更想怜爱。
这次,长孙没有“怜香惜玉”,语气冰冷的问道:“玲月你可知罪?”
一听此言玲月立马吓得跪倒在地,“大人……奴婢不知犯了何罪啊……”
偏偏长孙根本不听玲月这一套,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就像是冰冷的机器。
“玲月,九月十日那天正是你负责伺候北书房,夜里你见唐怀安还没有休息,于是你去给他奉茶点香,我说的可对?”
玲月低头看地,身体有些颤抖,不敢抬头看长孙。
“回答我的问题!”
玲月被吓得一颤,“是……是。”
“好!那我问你,你给唐怀安奉的是什么茶?”
“是……是乌兰花茶……那是老爷给小王爷赐的茶,老爷说这是西域传来的花茶,味道独特,特地让我给小王爷拿去一些……”
“我只是问你奉了什么茶,你却给我解释了这么多……你是在心虚什么……”
玲月身体一僵,声音不自然。
“大……大人,奴婢只是想大人接下来必然要问这些,并没有心虚……”
长孙眼睛眯了起来,释放出危险信号。
“那你是怎么知道龙脑香和乌兰花配在一起会令武者瞬间丧失行动能力的?”
“大人,奴婢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啊。”
长孙拿起烧红的烙铁,阴暗的审讯室内,红光将长孙的脸照的忽明忽暗。
“那我就帮你回想回想……”
“来人,用刑!”
长孙说完后,审讯室的铁门打开,几个巡捕进来直接将玲月挂起来,开始动刑。
“大人,冤枉啊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长孙面无表情,眼神中没有一丝感情,转身走出审讯室,铁门内传出玲月痛苦的嚎叫。
云学知看着走出来的长孙,皱了皱眉,对于其用刑表示有些不满。
“旺财,你是打算屈打成招?”
一旁的还有周密,但对于这样的场景他早已司空见惯,没有任何表情。
长孙似笑非笑的看着云学知,“能屈打成招也挺好啊,皇帝那里也就有交代了。”
“胡闹!我岂是那种冤枉无辜百姓之辈!”
“那你感觉玲月无辜么?”
“玲月……”
云学知刚想反驳长孙,却发现他们这两日查到的线索无不指向玲月。
“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屈打成招……你不也说了么,凡事讲究证据!”
长孙笑着看向云学知,感觉他这两天有了转变。
在上一梦中,长孙看着云学知对案件的分析能明显感受到,他思维敏锐,但却太相信直觉,对案件的推理缺乏证据。
长孙笑了笑,不打算继续打趣云学知。
不过不等长孙开口,周密就先说道:“旺财你此举有深意吧?我见巡捕们用刑都有分寸,没用什么大刑,看着场面惨烈,其实也不过是让玲月受了些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