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荷花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张好,咂吧着嘴,慢悠悠地说道:“自作孽,不可活啊!这鬼胎一死,她可不就也嘎了嘛。”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和无情,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样的结局。
马荷花围着张好转了一圈,嘴里继续念叨着:“你说你,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招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还想过富贵命,现在好了,落得这么个下场。”
张好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了一丝生气。
她的双眼紧闭,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还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马荷花蹲下身子,轻轻地摇了摇头,叹息道:“这都是命啊!有些事情,不是你能随便触碰的。”
她这翻来覆去的说着,听得摄青鬼脸皮子直抽抽,这什么人呐?
尽管张好和他欢好一场,但是他现在看着张好没气了,那是毫无感情波动的。
周围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着这里。
马荷花站起身来,双手抱在胸前,目光越过张好,望向那个她闺女打开的箱子。
“想当年,我也见过不少像她这样的人,总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却不知早已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马玲花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这鬼胎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不祥。一旦它死了,宿主又怎么可能活得下来呢?”
她顿了顿,接着说:“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怪不得别人,世间万物都有其规律,违背了这个规律,就必然要付出代价。”
马玲花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对张好的怜悯,又有对她自作自受的感慨。
当年,她也是纵横江湖过,人心啊!永远都是不足的。
此时,一阵阴风吹过,吹得周围的树枝沙沙作响。
马荷花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再次看了一眼张好,然后转身朝她娘走去。
在她身后,张好那冰冷的身躯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她曾经的无知与狂妄。
而那死去的鬼胎,似乎也成为了一个永恒的警示,告诫着那些痴心妄想的人,不要轻易涉足那些禁忌的领域……
“好了,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拿钱吧!大妹子!”马荷花伸出手,一脸不耐烦。
本来嘛!拿了钱带着黄仙就走,这女人非得拖拖拉拉的不结账,太不实诚了。
“不……你们还没把这个鬼解决呢!”女人反应过来后,又有了想法。
马家三人的眸子里满是冷意,这跟说好的不一样,而且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约定,一看就不是一个好人。
看了一眼月黑风高的月光,马家三人神情冷漠地站在张家院子里。
院子里的雪下得很小,此时此刻院子里正站着一只体型硕大的黄鼠狼,它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带着深深的怨念。
这只黄鼠狼便是黄仙,它与张好家的缘分由来已久。
然而,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这段缘分走到了尽头。
黄仙的眼神冷漠地扫过张好一家人,女人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恐惧。
她知道,是自己家人的行为触犯了黄仙。
黄仙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叫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凄厉。
它开始用一种奇怪的语言诉说着什么,仿佛是在指责张好家的过错。
马家三人看着,也没打扰,这黄仙似乎在向上面告状,时不时点了点头,又时不时的卖惨,这戏演的一套一套的。
这个时候,张好的爹悠悠醒来,他脑袋一片空白,但是似乎又是那么的清醒。
看着黄仙带着解脱了表情,张好的父亲颤抖着声音说道:“黄仙,我们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们吧!”黄仙停止了叫声,沉默片刻后,再次开口,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奈:“缘分已尽,从今往后,我与你们张家再无瓜葛。”
说完,黄仙缓缓转身,朝着马家三人走去。
就在它即将离开的那一刻,它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张好家的房子,眼神中似乎有着一丝留恋,但更多的是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