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泽,态度转变之快,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二哥被换了芯的错觉。
但此刻再见,沭觉得,应是自己多虑了。
毕竟是阅历更丰的兄长,时有独到见解,实属正常,他不应因此而惊异。
“四弟,五弟,之前托你们带的乳铃呢?”
想着想着,肉茎越抵越深,欲望的浪潮亦上涨。
单纯的交合渐渐无法使他满足。
沭再度一撞,将肉棒镶进发肿的腿心,随即转头朝浟沚问道。
“嗐,当然带了——”
不远处正无聊拨弄着花枝的浟懒散地回了句。
“就在床边桌上的布包里。”
“乳铃?”
听及对话,一旁的浚亦嘴角微搐,忍不住抬眸追问。
“哈哈,最近捣鼓的新玩意儿。”
沭挑眉笑了笑,抬手抓过布包,听得一阵叮铃作响。
将布包随意揭开后,他伸指从中捻起两颗,继而兴味夹在颤抖的乳尖。
俏丽的樱粉缀上流动的银光,不可谓不美。
他甫一放手,铃夹便叮铃摇个不停。
亮如两尾跃动的银鱼,随着他和泽肏动的频率晃动。
“果然适合。”
沭满意看了看眼前的美景,下腹复而抽动,聆听感受着银铃与穴心的同频震颤。
茎头隐约的痒意,似乎都被铃响催得清晰起来。
——————
今日的少女,似乎嗜睡了些。
被他和泽前后夹亵,竟是都不见惊醒……
沭感受到性器抑制不住的胀意,便不再捣碾,而是固定住两人贴合的腹部,酝酿之余,欣赏着囡囡透着绯色的脸。
“二哥,马上就好。”
促急的铃声渐渐平息,转而被沉闷的冲水声取代。
肉棒抵住宫壁,释放出积攒数日的浓浊,灼热的精水回荡,侵略着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待精水渐稀,少女的肚皮已是又被撑成了来时鼓凸的模样。
“囡囡喜欢就好——”
即使女孩未曾醒来,他亦自娱自乐地贴着她的耳缘,如往日一般说着些荤话。
直到最后一点余精被挤出,红鳞蛇尾方才不舍地移开,随即由黑鳞蛇尾接续。
噗嗤……
憋胀了片刻的肉棒搏动,灼热的精水从马眼爆出。
一股接着一股,丝毫不管小小的宫腔含不含得住。
啵——
少女如一件让所有人爱不释手的物品,前人享用过后,紧接着便要迎接下一个人,难得休憩。
“交给我吧。”
等候多时的浚游移过来,从泽的怀中接过满身情欲痕迹的人儿。
他倒也不嫌弃糊满了他人淫浊的腿心,勃起的性器挑开其上溢出的精丝,轻而易举抵进无法合拢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