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有点发烫。
而这时的周红艳正在跟领导们交谈,李玉琪充当了陪同。
我把苏清清送回家之后,她倒在我怀里,让我不要走。
家里有体温计,我给她夹在腋下,几分钟拿出一看,三十九度一。
“清儿,你发高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她死活不肯,我只能让我爸出去给她买点退烧药。
周红艳打电话来问我,为什么不在现场?
我跟她说苏清清病了。
“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赶紧过来……,”
“来不了,一切事情都交给你做主……,”
挂掉周红艳电话,我给苏清清倒了一杯开水,让她赶紧把药服下去。
“儿子呢?”她问。
“妈带他们出去玩了……,”
“爱国,你会不会不要我们?”
“胡说什么呢?你是公司的总经理,这个地位无人能撼动。”
“周红艳也不行吗?”
“她永远排在你之后。”
“她本来就该排在我之后,就算她将来给你生个儿子又怎么样?”
“先服药吧……,”
家具厂的新厂房也已经建成了,考虑到环保问题,处在工业区的最末端。
而离家具厂不到500米距离就是外商朱老板新建的酒厂。
不过酒厂仍在建设当中,承接这项工程的是宇县一家小的施工队。
因为他们进出都必须经过工业区那条主干道,花狗就以道路未完工交付为由,阻止他们通行。
对方自然不敢有什么怨言,这也导致酒厂修修停停。
那个朱老板多次向政府反映,依然无济于事,我们也坚决反对在那个地方建酒厂。
青禾酒厂的肖成仁支持我们的这一做法,他可不希望自己多一个竞争对手。
朱老板便去找周红艳协商,甚至许诺送周红艳私人一些股份。
我装作不知情,就是想看看周红艳会怎么处理。
她还是考虑到了公司的利益,没有答应朱老板的条件。
甚至组织伍胖子和邱薇开会,商讨成立国华家具厂的分厂。
她看中了邱薇的实力,决定把分厂交由邱薇全权负责。
这些事情我和苏清清统统都没参与,周红艳只找了李玉琪商量,这就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按理说李玉琪不应该和周红艳走得这么近。
我从周红艳助理口中得知,原来周红艳打算在年前把所有能完成的事情落实好,年后她就准备安心在家养胎了。
明年是戊寅年,属虎,我听说周红艳就打算给她的孩子取名叫陈虎。
意思是她觉得自己会生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