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不得的女人,趴在地上痛哭起来。
小辉将枪口指向她:“你刚说那个沈啥玩意儿?
他是谁?是这个堂口的话事人?
人在哪里?”
他回头看向门口的尸体。
不会被打死了吧?
虚弱的女人很硬气,把头一扭,一声不吭。
小辉看向其他几个女人:“谁来回答?”
这些女人抖得像受惊的鹌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小辉随机打死一个:“我再问一次,谁来回答?”
她们被震惊到了。
僧多粥少的末日,基本不会有男人随意打死女人。
就算不留着玩弄,也会当成物品出售。
这些海盗竟然想杀就杀……
看着同伴的尸体,几个女人抢先回答。
“他……他不在这里,他去了帮派总部……”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几名士兵,一个扛一只麻袋下楼。
厨房里一阵“乒乒乓乓”。
罗宇拿着一瓶老白干,走出厨房。
他一脸嫌弃:“操!
不是说光明派很牛逼吗?
一个主管码头的堂口,竟然连一瓶五粮液都没有。
就一瓶几块钱的老白干,狗都不喝!”
话罢,当场砸了!
在场的士兵:“……”
我们心好痛!
但我们还要表现出不在乎的样子!
不远处的一座废墟建筑。
趴在房顶上暗中观察的暴徒,情不自禁的舔了一下嘴皮。
酒是粮食精。
没有粮食就没有酒。
他们一个月都喝不到一口。
这个炸天帮竟然当成垃圾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