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孙传香言问,杨建柱淡然笑了笑,解释说:“放心吧香香,只是昏迷过去了而已。再说了,就他这样的牲畜,死了也就死了!”孙传香稍怔了下,一想起之前陈有德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那本担忧的眼神顿时消散不存,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厌恶浮现出来。接着,孙传香对着地上昏迷不醒的陈有德碎了一口,随即又朝着陈有德猛地踢踹了几脚,发泄着心中怨恨。见状,杨建柱也没在意,知晓孙传香心中有怨气,便由着她好了。待得孙传香发泄了一番后,两人没有再逗留,这便结伴起身离去。不多时,杨建柱带着孙传香来到了放天麻的地方。杨建柱也没拖沓,直接将装满了野生天麻的蛇皮袋抗落在肩。“柱子哥,这袋子里装的都什么?”孙传香好奇地问道。“野生天麻,下午上山挖的。”杨建柱没有隐瞒,很是干脆地说道。“啊?”闻言,孙传香震惊不已,这别人上山挖天麻,都是拿着小袋子,能挖取一两斤野生天麻便算是走了大运了。可杨建柱这里倒好,直接拿着这么大袋子。更让孙传香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蛇皮袋鼓胀鼓胀的,显是装满了东西。震惊之余,孙传香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杨建柱道:“柱子哥,这……这袋子里不会全都是装的天麻吧?”“当然。”杨建柱想也没想地应了声。“咕!”孙传香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眸色里的震撼就如潮水一般汹涌来袭。“嗯?”见孙传香这般神态表情,杨建柱微微皱眉,轻疑出声:“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啊?”孙传香诧了声,慌里忙乱地摇了摇头,应了句:“没……没什么问题。”杨建柱淡然笑了笑,岔开话题道:“对了香香,你怎么会在后山的?”“呼!”孙传香长吁了口气,解释说:“爷爷生病了,我便寻思着到后山采些药回去,谁知道会在后山碰到陈有德那个禽兽!”说这话的时候,孙传香作一副后怕的样子,显是之前在那小山头上,陈有德的行为将她吓了个不轻。“孙爷爷病了?你怎么不去找大夫?”杨建柱诧问出声。“哎!”孙传香无奈地叹了叹气,感慨出声:“柱子哥,我们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钱去找大夫?再说了,咱们村的诊所,那药材卖的老贵了。”经由孙传香如此一说,杨建柱点了点头,轻嗯道:“这样好了,等回了村子,我去帮孙爷爷看看。”孙传香家中,就一个爷爷孙宝坤,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其父亲因为事故去世了,母亲直接抛下她跑了,就此剩下爷孙两人相依为命。“嗯?”听得杨建柱这话,孙传香诧了声,一脸错愕地望着杨建柱道:“柱子哥,你……你还会瞧病吗?”杨建柱微微笑了笑,回应说:“懂那么一点吧!”孙传香轻点了下头,唇齿微启,似是还想着说些什么,可最后不知为何这到嘴的话语偏又被她吞咽了回去。随后,两人没有再多言谈,这便结伴朝着山下走去。时间悄逝,一转眼,个把钟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