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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银锁之秘(第1页)

回到了琅心院,没有外人在场,薛鸣佩先拉住了枫儿宽慰。“今日,幸好有你,不然的话……”想到那时候的危急场景,薛鸣佩仍是后怕,望着着枫儿的伤口,眼中涩然。说实话,来到这里以后,她并不信任这个一直照顾自己的小丫头,也一直在用言语套她的话。直到今夜生死关头,才算是稍微放下一点戒心。枫儿挠了挠脑袋:“小姐,我嘴笨,不知道怎么说。但是从枫儿五岁的时候开始,就一直跟着您了,保护您是我该做的事情。况且……跳下马车的时候,小姐也没有抛弃我啊。”以前小姐对她并不亲近,也许是嫌弃她粗笨迟钝,和自己没多少话说,常常不耐烦。可是这一次醒过来之后,小姐竟然待她这样亲切起来,不仅不嫌她废话多了,还给她买糖水吃,险情面前也没舍了她。那时候的自己并没有多想,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小姐绝不能出事。直到刀锋划破皮肉,带来鲜明的疼痛,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吓得差点昏了过去。两个人拉着手又说了好一会儿话,困倦难忍才睡下。夜里,等万籁俱寂了,薛鸣佩从床上爬起来,锁紧门窗,开始翻找起屋子里的东西。边边角角,柜子桌子,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漏下。一个时辰之后,她筋疲力尽地瘫坐在椅子上,望着地上堆放的各种杂物,仔细搜捡起来。各式各样的鸡零狗碎,甚至还有小女孩用的珠花和玩具,用得卷了毛尖的旧笔。薛鸣佩目不转睛,连笔杆上雕刻的花纹都没放过,最后却毫无所获。看不出任何异样。原主没有把东西藏在琅心院,她在提防戚家?薛鸣佩若有所思。戚韫和她说的薛家的往事,她听完了,也就信一半,不会天真地以为对方和盘托出。这么一件东西,原主拿到手的时候,却没有直接给她权倾朝野的外祖父,也没有给她唯一能依靠的娘,足以说明,她不信任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或者说,知道自己人言微轻。即使知道拿着这东西会很危险,也不愿意给其他人。除非,她成为真正的戚家人,才敢交付这份信任。所以,她才和戚韫纠缠,是想成为戚氏的主母,到那时候再把这烫手山芋给夫君?在这种情况下,她会把这个东西藏在哪儿才放心呢?薛鸣佩凝视着一片狼藉,目光凝起。如果是她,不会藏在戚府,以免轻易落到戚家人手里,而是锁起来藏在一个隐蔽的,自己可以不落痕迹地常去探查而不被怀疑的地方,并且,把那钥匙伪装好随身携带。原主基本不出门,之前戚宁雪也没有把铺子交给她,还直言她厌恶商铺营生。她除了戚府最常去的地方,就是……福至心灵。护国寺。薛鸣佩眼睛一亮,疾步走到了梳妆台前,翻检起来。她的首饰钗环不多,若是记得不错的话,有一个银烧蓝长命锁,是她最常戴的,按照枫儿所言,几乎日日不离身。某日她嫌它和衣裳不配取下来了,枫儿还奇怪。将那长命锁拿起来,对着月色观察,又用手轻轻敲击,听里面的动静。呵呵,幸而她之前跟商会一位卖金银首饰的大掌柜打过交道,在这方面不是一窍不通。果然,听到了里面细微的,金属碰撞的声音,比呼吸重不了多少。大梁的长命锁,是长辈打给孩子“锁住”福气性命的,一般打制的时候就是一体,不能打开,而这条长命锁锁头的铆合处,却别有洞天。之后,薛鸣佩便又在府中“安生养病”,每日去大夫人那里卖乖,理铺子的账本,安排路得济调整铺子的经营策略。暗中一边等待江南的回音,一边寻找前往护国寺的机会。水榭荷汀。菱透浮萍绿锦池,戚韫坐在飞来椅上,望着水间一尾金鲤在碧色中灵巧一跃,溅起层层荡开的涟漪,将手里竹扇一点点推开。“你是说,那一日她去行商信所,托人送信去溧州?”“是。”广白站在他身后,垂首禀告。戚韫眸色深深地望着游鱼,仿佛不为这消息所动,扇子却停在指尖没动了。“信上写了什么?”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还以为她是真得失忆了呢,没想到她竟然还和溧州有了联系?这可不像是失去记忆,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做得出来的事情。“这是属下誊抄下来的。”广白将一张纸奉上。戚韫展开一看,却发现上面整整齐齐罗列着的,是各种各样的货物,名称和数目,分门别类地排好了,玉器、香料、妆粉……不一而足。没有一点别的消息。全是大白话,看不出任何暗语。“货单?”“是,主子。按照我们所查,表小姐这货单寄去的地方,是溧州一家规模甚大的商会联盟的庄子,专门供外地商人和本地坊子合作。那收货之人,就是商会里的普通管事,清清白白,和京城一点关系也没有,一家子连溧州州府的大门都没出过。”戚韫想到妹妹提到的事,薛鸣佩醒来后突然对算账感兴趣,还接过了姑母名下的铺子,一副全心全意赚钱的模样。只是为了运货?那用得着这么千里迢迢往江南找货源吗?怎么看怎么可疑。“继续盯着那边往京城的回信,若是有东西运回来,一一检验了。”“是。”天色渐晚,和广白交代完了事情,戚韫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去明桐院给母亲请安。结果还没进门,便听到屋里传来了大夫人的笑声,似乎在和谁说着什么,语气十分轻快。戚韫心中讶然。往年这段时间,都是母亲心情最沉闷悲伤的时候,他再忙也会抽出时间多陪陪娘。没想到今年,会看到娘这样高兴的样子。“二公子。”侍女连忙行礼。“是谁来了,找母亲何事?”侍女道:“回公子,是表小姐来陪夫人说话,来了有一个时辰了。”戚韫沉吟:“表小姐常来陪母亲吗?”“是呢,自打落水以后,表小姐隔三岔五便来院子里请安,有时候说家常,有时候和四小姐一起学理账,有时候还会亲自给夫人按摩。”这个表小姐的脸皮可真是非同一般,之前那么被夫人厌弃,如今竟然当个没事人似的,见天像膏药一般贴上来。夫人一开始态度还淡淡,但捱不住人家锲而不舍啊,时间长了,态度便松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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