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又会如何呢?
结果只有两个,姐姐接受他,另一个结果,姐姐拒绝他远离他。
前者根本不可能,后者他承受不了,甚至想一下,他就会痛得无法呼吸。
他根本不能将自已的爱慕宣之于口。
想到这里,身体的酥麻感都变淡了很多。
“姐姐,我的身子会不会留疤……”
少年的声音闷闷的,透着淡淡的失落。
“阿灼怕留疤吗?”陶夭忽然想到以前师兄修习法术的时候弄了一身的伤。
年幼的她看着师兄一身的伤,直接吓哭了。
师兄却拍了拍她的脑袋,“哭什么?有伤治好就行了。”
年幼的她哭着说,“可是会留疤。”
师兄却笑着说:“小师妹你不懂,男人身上有点疤是魅力的象征。”
“好了好了,小师妹,别哭了,你师兄我以后可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
回忆到了这里,她无奈道:“男孩子有点疤正常的。”
“可是……”云灼顿了一下,“我怕我日后的妻子嫌弃……”
陶夭倒是被少年的话给逗笑了,虽然她没经历过情爱。
凡间的情爱她倒听说一二。
这世间只有男子会嫌弃女子身上有疤,怎么会有女子嫌弃丈夫身上有疤?
“阿灼多虑了,不会的。”
女子的语气听上去很放松,云灼心脏狂跳,试探又认真地问:“那姐姐会嫌弃吗?”
陶夭原本想说不会。
可是少年上一句话才说了担心妻子会嫌弃,后一句就问她。
这两者不一定有关联,可是这令她放松的心情却没有了。
她把药放置在马车中的案几上,“阿灼,前面的伤,你自已上药吧。”
云灼心跳骤停,血液都像被凝固了。
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凸起,他压下心中的痛苦和绝望。
用很平常的声线开口:“我只是觉得姐姐也是女子,所以才想问一下姐姐。”
陶夭心中的惊慌渐渐平淡,果然是她误解了。
原来都是她自已在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