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像是做了一个疯狂又漫长的梦。
梦里她依赖他粘着他,一刻都离不开他。
她不知道跟他缠绵了多久,直到她彻底晕了过去。
她终于从那个漫长的梦中醒来。
只是睁开眼依旧是一片黑暗。
被泪浸湿的眼纱已经换了,不是她哭湿的那一块。
身上的锁链依旧在,她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不过比之前全身瘫软好多了,她抬手想拉下蒙在眼睛上的纱布。
只是这一次,还是扯不下来,上面有法术。
不等她烦躁,心中突然生出密密麻麻的难过。
难过得心脏都开始发痛了。
因为身边空荡荡的,没有云灼。
陶夭控制不住自已的难过,想哭的情绪涌了出来。
原来这云灼说得依赖他,离不开他吗?
她清楚她是对云灼生了情,可是没有到见不到他嗅不到他的味道,就会难受到想哭的状态。
这种感觉也能给予的吗?
她是被他操控了吗?
这种被逼迫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厌烦不已。
但不属于她的痛苦情绪更甚了。
她被这两种情绪拉扯,难受得眼泪就要掉下来。
就在她快要哭出来的时候,门被人打开。
她闻到空气中的异香,她的难受和心痛顷刻间被治愈了。
床榻沉了沉,她忍不住朝来人靠近。
对方伸手将她搂到怀中,指尖一下一下梳理她的发丝。
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