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灼被取悦了,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安抚她的情绪。
“我也很想姐姐。”
陶夭却不满足这种接触,她摸索着搂上他的脖子,想继续吻上去。
只是没等她凑上前,她的手腕就被炙热的手掌扣住。
云灼看到陶夭白皙的手腕破了皮,鲜血从划痕中渗出来。
伤口不大,但这一抹血红刺眼极了。
他不在姐姐身边的时候,姐姐清醒时是不是很想出去?
陶夭克制不住想贴近的心,“阿灼,放手我想抱抱你。”
“姐姐乖。”云灼搂住她的腰,安抚她的身子,“阿灼给姐姐治疗一下伤口。”
他解开她手腕处的锁链,低头舔上手腕上渗出的血珠。
轻微的疼痛与酥麻一并袭来,陶夭身子开始发颤。
她更难受了,心里和身体是接触不到的难受。
理智是烦躁这种被控制的感觉。
等伤口处理好,云灼在她手腕处包扎上柔软的丝巾。
“阿灼,不戴这个锁链好不好?”陶夭委屈地蹭了蹭他的胸膛。
云灼心脏漏了一拍,他很少听到姐姐对他撒娇。
他的意志力差到当场就想答应她。
他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心软,“不行,姐姐会走的。”
“我不会走,我想待在阿灼身边。”
情话总是如此动听。
可云灼明白,这都是假的,听着这些话,他的心仿佛被撕成两半。
一半是因为这些话而喜悦,另一半清醒的疼痛。
折磨得他快发疯。
但他还是温柔地安慰她,“姐姐乖,是阿灼不好,阿灼不会让姐姐疼了。”
话落,他拔下身上最软的一块鳞片。
用法术做成一对护腕,给她戴上。
他忍着疼痛,轻柔地再次扣上锁链。
这样就不会伤到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