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棠一觉醒来都快中午了,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卧室的小床上,被子也是盖好的。
“奇怪,我明明记得我从老宅回来就坐在客厅和秦砚初说话。”
难道是秦砚初把她抱进屋的?
对了,他人呢?
薄棠掀开被子起身,随便穿了双粉色可爱风格的拖鞋往门外走。
家里安安静静的除了她并没有别人,客厅里一片空荡,只有桌子上的水杯能证明他曾经来过。
恰好一阵风吹来显得无比冷清,不知道为什么薄棠心底生出些许落寞的情绪,整个人无力的坐在沙发上。
她垂着头小声嘀咕道:“走了也好……我和他,本来就不该再有交集。”
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门口传来了一阵锁芯转动的清脆声响。
薄棠瞬间打起精神,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门口,手下意识的拿起桌面上的陶瓷杯。
她想:“要是歹徒闯进来的话就给他好看!”
就在她手里的杯子即将丢出去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秦砚初那不可忽视的高大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薄棠顿时愣住了,“你,你不是……”
走了吗?
秦砚初也看见了她手里的“武器”,庆幸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怎么?你还想袭击我不成?”
为什么回来,当然是因为他不放心让薄棠一个小孕妇独自住在里,就连楼钺深那小白脸明天都要卷铺盖走了,他更不能掉以轻心。
薄棠这才反应过来她手里还拿着杯子,连忙将东西藏到身后,尴尬的笑着解释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刚睡醒有些口渴。”
她真的很不会撒谎,脸脖子都红了,白里透着粉看上去像一只可口诱人的水蜜桃。
秦砚初没有揭穿她,而是叮嘱了一句:“这样,记得别喝凉水。”
随后他转头对门外的保镖招了招手,“你们进来吧,把东西给我提到二楼的主卧去。”
“是。”
下一秒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的黑人保镖闯了进来,他们手上各自提着一只超大号行李箱,不打一声招呼就往楼上走。
薄棠瞪大双眼,想上前阻止却被秦砚初挡住了。
“不是,你们做什么?那是我的房间!”
看着她像一只生气的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他既觉得可爱又担心会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你先冷静一下。”
横空伸出一只大手按住她的肩膀,终于把人稳住了,秦砚初也松了一口气。
“我当然知道那是你的房间,从今天开始也是我的房间了。”
听到这薄棠彻底不淡定了,轻启红唇大声说道:“不是,秦砚初你什么意思?”
秦砚初单手抱住她的腰,居高临下的看着怀中的女子,红唇上扬的弧度彰显着他此刻的好心情。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要住在这里!”
这句话并不是在和她商量,而是通知。
薄棠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气鼓着脸颊好半晌才挤出一句回答:“不行,我不同意!我们已经离婚了,这是我的房子!”
难不成他后悔了,连这么一个老破小也要收回去?
秦砚初越听越觉得无语,面色阴沉沉的难看得紧,“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抠门的人吗?”
“是!”
这还用思考吗?薄棠可以毫不犹豫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