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战:“……这是怎麽了。”
“走吧,先吃饭,吃完再说。”说着,她又嫌弃地打量了下他。
她和二哥眼光都不错,大哥这是什麽眼光?要不是长得像,她都怀疑大哥是不是张家人。
吃完饭,张战主动去刷碗,回来就见桌案上的酒水和花生米。
乔钰:“来坐,你和我说说这个万春兰的详细情况。”
“她有什麽问题吗?”
“问题?问题大着呢。”
“那是……”
“先说说她什麽情况,为什麽会从南方城市调来无亲无故的东北任职。”
张战想了下,道:“她有过一任交往五年的对象,对方攀上更好的岳家就和她分开了。因为感情不顺,身体迅速消瘦,为了眼不见为净,就主动调到东北来了。”
“她家世很好吗?”
张战摇头,“父亲是普通职工,母亲做些糊火柴的活儿,家中兄弟姐妹,加她有四个。”
“所以,她是怎麽做到高中毕业拿到委员会干事位置的?”
“为什麽不能拿到?”
“她那个年纪,还处在这场动荡前,可以读大学。委员会干事多是大学生和有家庭背景的人居多吧?”
呃。
张战脑子卡壳了下。
“她是不是在委员会和你们厂里人缘很好?”
“嗯……”
张战顿了下,又道:“大家都挺照顾她的。”
照顾体弱䭾,似乎是大家的通病,尤其是万春兰长相不错,容易让男同志产生怜惜之情,也就忽略了万春兰背後这些。
厂里倒是有其他女同志和乔钰一样察觉出什麽,但张战放出过消息,不想厂里弄得和外面一样乌烟瘴气,於是许多人都按捺不动。
乔钰笑道:“挺有手段。”
“你还没说,她有什麽问题。”
“脏病。”
“嗯……啊?”
乔钰勾唇,“一个没结婚的女同志,有脏病,还想嫁给身为厂长的你,问题难道不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