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迟疑了下说:“在没有证实案发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钟这段时间无人进过林子之前,我还是无法排除这个怀疑。”
杨建刚说:“这么说,我们得去调查啰。”
“应该这样做。”舒畅郑重其事地说了句,接着又叹口气说,“可是那段路上没有监控,我们怎么去调查呢?”
杨建刚说:“你说的没错,乡村公路上一般是不会装监控的,除非重要地段。我们已经查过了,那段马路确实没有监控,所以要想通过监控录像来查是不可能的,只是想别的办法了。”
舒畅想了想:“要不这样吧,我们在电视上发布告,我看怎么样?”
杨建刚摇摇头:“不怎么样,要有人真进了林子破坏现场,是不会主动承认的,所以我觉得这个办法不会有什么效果。”
舒畅盯着支队长问:“杨队,你是不是觉得没必要调查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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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建刚答道:“对,因为凭我对乡下人的了解,以及多年的办案经验,在这段时间里不会有别人进过林子破坏过现场的。”
舒畅将信将疑地问:“杨队,你真的没确定吗?”
杨建刚微微一笑:“小舒,你有疑虑,我能理解。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相信我的判断,作案现场是没有被人破坏的。”
舒畅犹疑地问:“这么说,那枚指纹一定是凶手的?”
杨建刚肯定地说:“应该是这样,小舒,你不用再怀疑了。”
舒畅沉吟了一会儿说:“杨队这么肯定,那我也就没什么要怀疑的了。凶手指纹确定了,接下来就是查找与指纹相同的人。一旦找到了,那这人就是杀害唐琳的凶手。好,杨队,我现在就去查。”
杨建刚起身道:“小舒,我跟你一起去,好见证奇迹。”
舒畅觉得支队长挺风趣的,那张一直绷紧的脸上闪出丝笑容,接着他和支队长一起出了专案组办公室,顺着楼道往数据信息室走去。
然而,奇迹并没有出现,通过指纹验证,并没有找到与之相吻合的人,换句话说,没有找到凶手。
舒畅盯着电脑屏发愣,脸上写满了沮丧,好半天才叹口气说:“看来凶手没有前科,数据信息库才没有他的指纹信息,我们无法通过指纹比对找到他。如果我们数据信息库里能储存全市,乃至全国公民的身份验证信息,那就太好,这样不管有没有前科,也能把他找到。”
杨建刚淡定地说:“我也希望这样,不过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也不是我们能做的事。我们能做的,就是充分利用现有的数据信息来办案,无法通过数据信息比对来找凶手,那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舒畅本想抱怨几句,可听了支队长的话,也就把快到嘴边的话生生咽回肚子里,脸上绽出丝无奈的笑,叹口气说:“只能这样了。”
杨建刚说:“小舒,你所采集的指纹都已经鉴定过了,没有与作案现场留下来的指纹相吻合,这就可以将他们从嫌疑人当中排除掉。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另辟蹊径查找线索。”
舒畅笑中带涩地说:“之前认定的犯罪嫌疑人,现在都被指纹一一排除掉,这等于来了次很彻底的自我否定,极具嘲讽意味。”
杨建刚拍拍舒畅的肩膀说:“不要这么说吧,你所做的工作还是蛮有意义的,因为每一次的排除都会让我们更接近真相更接近凶手。”
“但愿如此吧。”舒畅振作下精神,问道,“杨队,下一步我们怎么做?”
杨建刚沉吟了会儿说:“如果能够找到目击证人,那就太好了。”
舒畅不假思索地反问:“像这种情况,会有目击证人吗?”
杨建刚答道:“直接目击证人恐怕不会存在,毕竟作案时间在晚上九点半左右,作案地点在比较偏僻的树林中,几乎没人路过这儿。就算真有人看到了作案现场,只要他不主动报案,我们也无法找到,因为这段马路没有监控,想查也查不到。”
舒畅皱起眉头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怎么去找目击证人呀?”
杨建刚笑着说:“直接目击证人无法找到,那我就找间接目击证人。只要找到了他,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最终把凶手揪出来。”
舒畅诧异地问:“间接目击证人?哪来间接目击证人?”
杨建刚答道:“唐琳是骑电动车回家的,凶手要想追上她就一定得骑电动车、摩托车,或者开车,所以我们可以把目标锁定在这类人身上。前天晚上谁看到有人骑车或开车随同唐琳,他就是目击谁人。”
舒畅说:“刚才你说过,案发前后这段时间,经过林子那段马路不会有别人经过,现在怎么会有这种推测呢?好像有点前后矛盾吧。”
杨建刚笑了笑:“你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所以才会这么说。跟你说吧,我的意思是,在唐琳从卫生院到出镇这段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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