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刚注视着嫌疑人说:“夹竹桃就在你家大门前,早上六点钟的时候没有人会进你家大院,或许那个时候连院门都没有开。更重要的是,整个院子里只有你的脚印,夹竹桃旁边也只有你的脚印,并没有别人的脚印,这完全可以证明那些夹竹桃枝条是你折走的。”
邓凤娥一如既往地坚持道:“没有折,我没有折,你说没有折就没有折。再说了,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折枝儿了?”
杨建刚说:“这些证据就是眼睛,它们看到了你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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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畅板起脸说:“邓凤娥,铁证如山,你再怎么抵赖也没有用。”
邓凤娥脱口而出:“那你们说说,我要那些枝条做啥用?”
杨建刚答道:“你把那些夹竹桃茎叶切断揉碎,浸泡在开水里,或是用水煮开,然后把这些有毒的水装好带到你女儿家,趁付建强不在家、或者不注意的时候,倒到他常用的玻璃杯里,好让他中毒死亡。”
邓凤娥好像被什么刺着似的,两眼直愣愣地盯着杨建刚看,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尽管她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神色仍有些慌乱。
舒畅厉声说道:“邓凤娥,事实就是这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邓凤娥打了个哆嗦,颤着声说:“没……没有,我没这么做。”
杨建刚瞧见犯罪嫌疑人心理防线出现了松动,心头一喜,趁热打铁道:“你看你神色慌乱,声音颤抖,浑身直打哆嗦,就说明被我们说中了。这些夹竹桃枝条就是你折的,邓凤娥,你就承认吧。”
舒畅大声吼道:“说,邓凤娥,那些枝条是不是你折的,快说。”
邓凤娥好像被警察如雷般的严厉声音吓着了,浑身不由得抖索了下,眼里流露出绝望的神色,默然会儿低声说句:“是我折的。”
杨建刚和舒畅交换了个眼色,眼神里流露出成功的喜悦和得意。
舒畅缓和口气道:“邓凤娥,你终于承认了,贺喜呀。”
邓凤娥忽然扬起脸,很肯定地说:“可我没有把这些枝条煮水给付建强这死鬼喝,我没有毒死他。我没去他家,怎么下得了毒?”
“邓凤娥,你去过付建强家。”杨建刚目光严厉地注视着犯罪嫌疑人,“案发当天,也就是本月二十六号晚上七点过五分,你骑一辆红色电动车进了城北福源小区,直到七点二十九分才离开了。”
邓凤娥干笑一声道:“瞎说啥哩,警察同志,这根本就没有的事。前天一整天我都在医院陪我女儿,哪儿也没去。”
“撒谎!”杨建刚提高嗓门说,“当天晚上快七点钟的时候,你出了病房,说是要去买馄饨。就这一点,你承不承认?”
邓凤娥又假笑了声:“出去买馄饨,我都不晓得,你怎么晓得?”
杨建刚说:“是你外甥付泽琨告诉我们的,我当然就知道了。”
邓凤娥先是一怔,接着又很肯定地说:“没有的事。别说我没做,就算我做了,这小子也不会出卖我。”
杨建刚讥讽道:“看来你这个做姥姥的还真不怎么了解自己的外甥,还真不明白一颗为爸报仇的心会爆发出怎么样的力量。你不怎么了解自己的外甥,还这么自信,是不是有点荒诞可笑了?”
邓凤娥不屑地说:“谁不晓得你想激将我,你想给我下套。别以为我老糊涂了,就会上你的当。谁可笑呀,你才可笑呢,哈哈!”
杨建刚冲犯罪嫌疑人冷冷一笑,转眼看向舒畅:“放录音吧。”
舒畅点了点头,从桌上拿起执法记录仪,按了下键,播放起来。
邓凤娥先是满脸的若无其事,不过当听到付泽琨说她出去买馄饨那段话时,脸色刷地就变了,高昂的头颅也下意识地低垂下来。
杨建刚见状,含讥带讽地问:“邓凤娥,你不会说这个说话的孩子不是你外甥吧?”
舒畅紧跟着说:“要真这样,也没关系,把付泽琨叫来当面对质就行了。不过,这亲外婆认不得自己亲外甥就成笑话了,丢人!”
邓凤娥抬起头,拿眼狠狠地瞪了瞪对面的警察,没好气地说:“瞎说啥,我亲口跟你们说过里面说话的不是我外甥吗?”
舒畅笑着说:“承认了,这就好,省去了些麻烦。”
杨建刚绷着脸问:“邓凤娥,你承不承认案发当晚出去过?”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了,再怎么抵赖也没有用,邓凤娥苦着脸叹口气说:“我承认,那天下午快七点的时候出去过。可我只是骑车到医院门外买馄饨,没有去我女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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