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请求道:“还是让我送送吧,这样我才放心呢。”
顾晓桐瞪着舒畅说:“别忘了,我可是刑警,格斗散打样样学过。”
“这我知道。”舒畅挠挠后脑勺,难为情似的说,“我……我就是想送送你,你就给我这个机会,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顾晓桐委婉地说:“舒畅,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真的不用你送。”
舒畅看到顾晓桐态度这么坚定,又想起刚才她说过的那句话,也就不好意思再勉强了。末了,他讪讪地笑了笑,叮嘱句:“小心点。”
顾晓桐应了声好,关心地说:“你也小心点,最好打车去。”
舒畅洒脱地笑笑:“没事,这点路不算远,二十分钟就可以到家。”
顾晓桐打趣道:“富二代嘛,用得着这么小气吗?”
舒畅一本正经地说:“别老叫我富二代好不好,我不怎么爱听。就算我家有几个钱,那也是我爸妈开公司辛苦挣的,跟我没关系。”
顾晓桐随口说句:“怎么就没关系呀,你是你爸妈唯一的宝贝,以后你爸妈的财产还不都是你的?你呀,就别矫情了。”
“说我矫情,你还真冤枉了我。”舒畅摊摊手说了句,随即又明白了过来,瞪眼道,“你是故意逗我玩的,对不对?”
顾晓桐扑哧一笑,朝舒畅挥挥手:“拜拜,路上小心。”
舒畅瞅着顾晓桐离去的背影,然后生出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轻轻叹了口气。直到她的倩影完全消失在视线里,他才转过身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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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畅和顾晓桐继续跟踪程屹立,密切注视着他的动静。
奇怪的,两天过后程屹立并没有进电话亭打电话,别说安装了窃听器的电话亭,就是其它的电话亭也没有进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之前的判断是错的?
这怎么可能呢?
舒畅对自己的判断出现了动摇,便问顾晓桐:“你说,我们之前的判断是不是有问题?”
顾晓桐诧异地盯着舒畅:“你是不是怀疑我们的判断不正确?”
“有点。”舒畅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如果程屹立真的雇凶杀人,那在我们找他调查后就应该有所行动,一定会跟凶手联系的。”
顾晓桐说:“前天晚上程屹立想进电话亭打电话,就说明他已经有与凶手联系的打算,到现在还没这样做,应该还在考虑。”
舒畅说:“按常理,他应该在那天晚上就要跟凶手联系,怎么能到现在还没动静呢?这已经整整过了两天了,需要考虑这么久吗?”
顾晓桐说:“你也说过,程屹立是个稳重谨慎的人,凡事都要再三考虑,权衡利弊,确定无误后才会采取行动。我想,像他这种性格的人,别说考虑两天,就五天也有可能,甚至还要更长。”
舒畅皱起眉头说:“要真是这样,那我可就糟了。”
顾晓桐瞅着舒畅笑道:“是不是担心受处分呀?”
舒畅瞪眼顾晓桐,没好气地说:“还说战友呢,怎么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哎,我说顾晓桐,你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厚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