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衙门的人点头,让他们把人带走,世子不在乎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竹月和表小姐都直接送牢里,让京兆尹来办案。
温殊月眼中恐惧到了极点:“不!我没做,你们凭什么抓我!”
两个女衙役对她可没有什么怜惜,强硬地将她拖走,那个文士也和任江说完话后进了衙门。
林芝在府里左等右等迟迟不见任江带温殊月回来,只能招了下人来问,这才知褚景命任江直接送牢里去了,竹月也早已被带走。
她惊呆,然后就是生气,难道褚景不想把人弄死,所以交给官府的人吗。
一旁听着的梅姨娘连忙劝她别气着自己,然后解释,衙门里的审判比家里打板子严重多了,尤其背主的下人和女子,尤为苛刻,一旦进去出来得掉半条命,不死也残。
侯府不好对温殊月动刑,衙门却不在乎,出来人就废了。
林芝目瞪口呆,着实没料到褚景是个狠人。
梅姨娘却不以为意:“表姑娘这般害你,下场如何都该她受着,何况世子只是交给衙门老爷,让他们按照律法处置。”
她也恨温殊月,若非世子和世子夫人明事理,上次最后即便查出她和儿子无辜,以后在府里日子也会不好过。
只可惜她无用,没办法报复温殊月,如今听到她被收押,拍手称快还来不及。
林芝自然不会同情温殊月,上次的事对温殊月不痒,有方氏护着,温殊月也不会受到惩罚,这一次证据确凿,她想脱身谈何容易。
她微微笑了下,弄掉这颗毒瘤,这回她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这一任京兆尹是个铁面无情之人,向来不给任何人面子,办案也以狠辣著称,不过在民间名声很好,不会因为另一方有权势就倒向他们。
他收到侯府‘不必客气’的话,并没有立即对温殊月用刑,而是先看完了卷宗。
了解大概后将所有相关人等全部传过去,一一询问,春兰等人也被喊到衙门问话,问清楚后他又询问竹月,竹月把心历路程说一遍,然后心如死灰地瘫软在地,她必死无疑。
京兆尹却没判定她的罪行,而是将她的家人等全部查清,哥哥侄子全部遭到严厉审问,吓得两股颤颤。
就连林芝都被喊到官衙问了话,例如如何察觉的,对表妹如何看待等等。
最后京兆尹才将温殊月叫出来,问她认不认罪。
温殊月当然不认,还哭着喊要见表哥。
京兆尹便敲惊堂木:“打!”
冷眼瞧着温殊月,“证据确凿,你收买人给孕妇下药,试图残害侯府世子夫人林氏的子嗣,如此恶毒,现在还拒不认罪,给我打!”
这种罪如果只是内宅斗争,没人揭发,最后大多没事。
可一旦交给衙门来处决,便不可能轻易放过。
任由温殊月如何挣扎,还是被摁在凳子上,打得下半身血迹斑斑,肉都打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