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扛着人离开没多久,凯瑟琳找到这里,看着鲛人的半截尸体,抬手摸上脖颈上的项圈,脸上是兔死狐悲的哀伤,收起控制器,匆匆离开了这里。
方池就听葛戈又嘿嘿笑了声,嘀咕着:“好圆啊?这是什么啊?”
下一秒,他的屁股就被抓了两把,停下脚步,深吸口气才忍住没把人丢掉,醉酒都不忘占他便宜,真特么敬业!
把人调了个方向,这次葛戈的脑袋垂到了他前腰那里。
过了会儿后开始哼唧:“头疼,好晕啊,放我下来,我头好晕……”手脚并用的开始扑腾起来。
方池没办法又把人从肩膀上放下,背到背上,拢着葛戈的两条腿,对方的脑袋搭到他的肩膀上。
这次终于老实了,只是还不停哼唧:“我要rua狮子,我要rua狮子……大狮子好威风……大狮子不可以、不可以死……”
没了动静,方池气的在他腿上掐了把,真不愧是城主亲戚,连酒量都一样,上辈子他和谢岁安喝过一次酒,只一小盅。
喝的倒是和葛戈一样痛快,一口闷,脸不红不白的还能和他说话,下一秒直挺挺砸到桌子上,砸碎了碟子扎破额头,出了不少血,后来还搞出一个他暗算城主的风言风语。
那也不能说明谢岁安的酒品更好,他俩那时候喝的是接近六十度的烧刀子,酒一进嘴,舌面都疼。
谢岁安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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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谢岁安真对他挺好的,只是,这辈子他们不是一路人了。
曹严华俩人也刚回来,正好和他俩撞上,看他俩这一身血,顿时紧张起来。
“队长怎么了?”
“没事,他喝醉吐血了。”
曹严华俩人大眼瞪小眼,槽点太多,一时不知道从哪下嘴。
方池进到房间把人扔到床上,对方“诶呦”了声,他转身就要走。
凌佳打开曹严华阻拦的手,小心翼翼的把门推开一条缝,看着床上的人:“队长,你就把他那么放着啊?”
方池铁青着脸:“不然呢?”
“至少给他把衣服脱了吧,多味啊。”
方池的拳头捏的嘎嘣响又向门口迈了一步,吓的凌佳两人一齐后退,他“嘭”一声把门甩上。
气冲冲回到床边就开始脱葛戈衣服,没等脱下一件,一句软绵绵的:“队长,你为什么脱我衣服?”冒了出来。
方池:……
瞧着他,这是清醒了?
下一秒葛戈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是要做涩涩的事情吗?可是我还没有洗澡澡~擦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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