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忠点头,他明白了。
赵家并不是真的要休了江慈,是让江慈低头!
庄氏听着他们的话,恶心的险些吐了出来。
若她是江慈,她走出赵家的这个大门,以后就算在大街上乞讨,也不会再回来赵家这个黑心窝!
这事敲定,赵怀安转身要去写休书。
赵老夫人唤住他,“怀安,休书过几日再写!”
赵怀安一愣,“为何?”
“等锦绣过了门,你再休,这样一来,便可给她安下善嫉,不容人的罪名,你若现在就休她,难免会有人不信!说你始乱终弃、有了新人忘旧人!”
赵怀安点头,“还是母亲想的周到!”
那一头,江慈将赵瑾腾带回了院子。
“跪下!”江慈冷声道。
没了赵老夫人的庇护,赵瑾腾这会一点也不闹,似是又恢复了以前那虚心受教的模样。
他在江慈面前乖乖跪下。
脊背挺的笔直,认真听教。
江慈看着赵瑾腾,“你可知我为何要让你跪?”
赵瑾腾乖顺的点了点头,“知道,我撒谎了,娘从前教我‘志不强者智不达,言不信者行不果’,我给忘了!”
见赵瑾腾知错,江慈心中宽慰了一些。
赵瑾腾毕竟才七岁,即使一时学坏,还是能掰回来,只要没有旁人在他身边做妖,他坏不到哪里去。
“我现在要罚你,你认不认?”
赵瑾腾虽然觉得委屈,却还是乖乖的伸出手来。
让江慈打他的手心。
他虽然只有七岁,可他也懂得察言观色,亦知道自己这次犯了大错,娘罚他是必然的。
江慈也不手软,拿着板子,照着赵瑾腾的手心,重重打了三下。
打的他手心发红,印出板子的边痕来。
赵瑾腾撇了撇嘴,想哭,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江慈见他这模样,也不禁有些心软。
毕竟,她还从来没有对赵瑾腾罚过这般重。
早前也有打赵瑾腾板子,却也只是轻轻几下,微痛了事。
今天,她是下了力气的。
“往后,你还撒不撒谎?”
赵瑾腾摇头,似是真的认识到了错误,“孩儿记住了,往后都不会再撒谎!”